面上過不去的事情,趙向陽是不會做的,誰讓他是這個村的族老呢?

“裡長!人我交給你們了,但我希望能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墨秋的聲音很冷,沒有什麼溫度,讓趙向陽不由得直冒冷汗。

不單單是趙向陽,還有村裡其他的族老,都覺得村這一次出事,很可能跟墨秋有關系。

要不然,平時早不收,晚不收,偏偏墨秋來養傷的時候想要收購村。

要是巧合,也有可能,但誰信呢?

事情還沒問清楚,所以趙向陽也不能妄下定論。剛好想看看今天這件事情,墨秋到底是怎麼處理的。

“墨公,雖然這件事,是我們村的事情!但現在人是墨公抓住的!我們還是避嫌的好。”趙向陽把事情推給了墨秋。

按理來,墨秋的年紀,不足以讓趙向陽和村裡其他的族老稱呼他為公,一般叫名字就可以了。

畢竟是長輩!

主要是因為墨秋是向陽村的恩人,所以擔當得起公這個稱呼。

“裡長,可是我通知你們來的,若是我來偷東西,我怎麼可能會通知你們?我也不傻啊!”魏堂本來的確是那麼打算的,但現在有所變化,他當然不會承認。

加上現在只有人證,沒有物證,魏堂很清楚桂花拿他沒辦法的。

至於這個孫二珠,魏堂從來都沒在乎過。他只是單純的覺得上了趙家人的媳婦,心裡很爽。

誰讓趙家的人讓他不爽了!

又不是娶回家當妻,所以魏堂從來都不怕得罪。

加上魏堂覺得這種丟臉的事情,孫二珠肯定不會自己出口的,也就只有啞巴吃黃連,有苦不出了。

因此,魏堂愈加大膽。

“是啊!墨公,我也覺得這件事情有蹊蹺,還是調查清楚以後再吧!這麼綁著傳出去不太好吧?更何況,孫二珠,是我們家老大的媳婦。”趙向陽雖然知道這其中肯定有問題,但也沒必要綁起來啊!

一男一女的,很容易讓人閑話。

墨秋輕輕一笑,開口道:“既然你們心中已經有了定論,何須還來問我?”

“墨秋,你別過分!雖然你幫過我們一次,但也不代表你能在我們村裡胡作非為!”

“就是,我看他就是桂花的,被桂花勾去了魂兒。就在幫著桂花做一些傷害我們村的事情!裡長,我們還是把他趕出去吧!”

“不要臉!呸!狗男女!別蹬鼻上臉!別看我們裡長脾氣好,就能這麼任你們欺負。”

……

圍上來的人,一個個語言都非常激烈,看著墨秋和桂花的眼神似乎都能吃人一般。

墨秋冷笑了一聲,沒有話,而是看向桂花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你高興就好!”桂花也配合的看著墨秋,眼神之中滿是信任。

魏堂見事端已經被挑起來了,趕緊開口道:“趙三郎,你還不趕緊給我松綁?”

趙三郎沒有挪動半步,有些為難的看向墨秋,忽然發生這麼多事,趙三郎的確有點蒙。加上他的身體還未痊癒,頭腦也不似最初那麼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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