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瑾昨天晚上可是回去就分析了釀酒這件事情的優勢,再加上有人在身邊幫著他,所以很容易就得到了同意。

我覺得面前何瑾好似以前的那個人又回來了。

可是我知道這是給我的一種錯覺,也是給我一種想念。

如果真的按照我所想的來做,他肯定會避開我。

“你這麼早來不會就是想請我去吃個飯吧,還有別的事情。”

我心情挺好,就連態度也帶上了幾分調皮,平時的將那麼多重擔都壓在了自己身上,與他相處的時候,反而帶著一股輕松。

“就是有人讓我稍一句話給你,還需要你再多畫幾張符紙出來,還需要你再多幫忙。”

說著的時候,他露出了不好意思的神情。

何瑾平時很少與人這麼近,可是我與站在一起,反而覺得有一種輕松。

“我們以前就曾經一起去除過惡靈,而且你的本領還在我之上。”

我也是順口而出,並沒有帶曾經別的意思,就連剩下的那些,也沒有再說出來。

何瑾開始一直覺得是我們在胡言亂語,是想將他給騙了。

可是現在聽到我無意識的話,反而覺得以前的那個人與他有一種親切的感覺,或者可以說,以前那個人對於他來說,只是陌生人,聽的越多,就能發現他曾經的那些事情。

“我怎麼覺得這不會是我所做的,而且你也看出來了,我們根本就是兩個人,你不要再用這樣的語氣,也不要再用這樣的態度對我。”

何瑾覺得聽我說的曾經,就好似在聽另外一個人,對於他來講,這事情不是自己想看到的。

我自知失言,也就沉默著跟在了身後,就連剛才他的提議我都沒有聽明白。

柳清月與餘木舟兩個人一大早就覺得精神氣爽。

他們昨天晚上雖然睡很熟,但具體說起來,反而有些興奮。

“這邊快來坐,我們就覺得你們兩個一定會慢慢走下來,看來我們所說的不錯。”

柳清月伸長了胳膊向我們招手,帶著幾分親暱。

“咱們這可是頭一次聚的這麼齊,而且桌子上面的都是掌櫃親自送的。”

柳清月想到掌櫃到現在還不死心,還想再接近的模樣,又覺得有些不一般。

掌櫃現在還忙著別的事情,一會要是正式商量事情了,他肯定會往裡面摻和,說不定還會再提出別的意見。

現在都是自己重新試驗,如果何瑾不是失憶了,那麼酒方他一定記得,就連怎麼釀造他也是一清二楚。

“先吃完了飯再說正事,你們覺得酒生意能做,我也覺得可以做,找到地方之後就開挖。”

何瑾身邊也有人知道這些事情,還有些人覺得只要一次性將方子買回來之後,剩下的就不用再說什麼。

“這事情不急,還是得看好了時間,最近這段時間我都會過來找你們,看看你們有沒有好的辦法。”

何瑾也想讓我身邊的這兩個人出些力氣,做生意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

他們兩個吃完了飯,也沒想到居然自己給自己找了點事情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