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海上、兩架雙刃直升機下面浮出一艘斑駁的阿庫拉潛艇。

陣陣白光從不遠處消失、一艘老舊的貨船憑空出現。還真別說,老潛艇和破貨船還挺般配的,正所謂魚找魚、蝦找蝦、癩蛤蟆找青蛙、老烏龜找個大王八,沒這麼合適的了。

貨船剛一出現,上面的海盜就趴在船舷上不停的吐,吐的蕩氣迴腸、理直氣壯,連苦膽汁都快吐出來了。

不吐也沒辦法啊!這是超時空互換的後遺症,誰來了都特麼忍不住,不把隔夜飯吐出來算他有本事。

就在海盜們渾身無力、自顧不暇的時候,兩架雙刃直升機飛臨貨船上空,鋼索緩緩垂落,在恐怖機器人的幫助下掛住斷電導彈。

然後、然後就悠然自得的飛走了,連個招呼都沒打,直升機上連個駕駛員都沒有,就是想打招呼也沒辦法不是。

不僅是直升機飛走了,就連恐怖機器人也紛紛跳入大海中,很快和海水融為一體,想找都找不著了。

瓊斯的手機上收到一條資訊:任務完成、活動經費已經打款,把船沉了、自己想辦法回去吧!

至於他們怎麼回國就不用多操心了,這些人都是偷渡的老手,現在有錢、有人、有槍,想要回國簡直不要太簡單。

把手機上開啟的軟體全部關閉、並且用程式清理了一遍,這才裝好手機、又摁了一下馬桶的沖水鍵。

演戲嘛、自然要演全套。作為一個讀過《演員的自我修養》的新時代五好青年,劉君還是很注重細節的。

洗完手、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劉君邁著輕快的腳步走出洗手間。

一個抱著衝鋒槍計程車兵站在洗手間門口,炯炯有神的雙目盯著劉君上下打量了一番:“在衛生間呆了這麼長時間,你幹什麼呢?”

劉君翻了個白眼不耐煩的說:“你們天竺海軍管的也夠寬的,你管天、管地、還管我拉屎放屁啊!我肚子不舒服、我便秘,你管的著嗎?”

噼裡啪啦冒出一大串來,這語速快的也沒誰了,監視衛生間計程車兵勉強聽懂了一部分;就這一部分他也知道劉某人說的不是好話,嘴裡大罵了一句、舉起槍托就要砸向劉君。

劉君梗梗著脖子用輕蔑的眼光掃視著士兵:“我是國際友人、是你們天竺官方盛情邀請來的,你還想打我?誰借給你的熊心豹子膽,老壽星喝假酒你也不怕毒死。”

心說:這老壽星是招誰惹誰了?什麼老壽星上吊、老壽星吃砒霜、老壽星那個啥、、、反正、只要是和作死、找死、尋死、活的不耐煩了之類的沾點邊,都和老壽星有關係。

對於劉君的身份士兵不甚瞭解,可是他曾經注意過劉君的座位,那個位置確實不是普通人能坐的。

如果就這麼把劉君給揍了還真不好交代,至於能不能打過劉君他沒有想過,手裡有槍啊!誰敢還手?

把槍背在肩膀上,用力推了劉君一把:“趕緊回去,將軍下令:任何人不得隨意走動。”

腰身較勁、硬挺著身形紋絲不動,劉君抬手打掉士兵的胳膊:“別動手動腳的、像什麼樣子,我自己會走。”

動手動腳?士兵一口氣憋回去、差點沒氣出心臟病來,誰特麼都手動腳了,這是動手動腳嗎?

可是劉君的身體素質之強悍讓他暗暗咂舌:這還是人嗎?這明明就是個人形的大狗熊啊!

不敢再造次,士兵翻著白眼做出一個請的手勢。

劉君得意的揚起下巴,邁著八爺步、像個高傲的蘆花大公雞一樣向前走去。

回到原處,大螢幕上的畫面已經定格,天竺軍方和各國代表都不知去向,只留下一群記者在議論紛紛、各抒己見。

大概聽了聽、都是些想當然的猜測和臆想,劉君也就失去了興趣。現在是該乾的都幹了、能拿的也拿了,心情輕鬆的一匹;就差唱歌、跳舞、哼小調了,美的不要不要的。

作為一個不善交際的死宅,手機裡如果沒有幾部下載好的奧斯卡獲獎大電影都不好意思出門。

拿出手機隨意翻看了一會兒,趴在桌上自顧自的看起了《二人轉包公斷太后》

高檔定製手機裡傳出巨大的環繞立體聲,首先是一段開場小帽,也就是民間小調:

正月裡來是新年兒、呀啊~

大年初一頭一天兒、呀啊~

家家團圓會、呀啊~

少滴給老滴拜年、呀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