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艦隊開啟偽裝、調整航向,劉君左手端著一盤燒雞,右手拎著半瓶紅酒和一個塑膠袋走進實驗室遺址,塑膠袋裡裝的是白田雄一和烏列爾的隨身物品。

看著凍得瑟瑟發抖的白田雄一和烏列爾,劉君漫不經心的坐在地上,把東西放在身邊:“說說吧!這裡有酒有肉,只要你們肯說,好吃的多著呢,管夠。”

兩人低著頭沉默不語,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看著就讓人生氣。

“敬酒不吃吃罰酒,酒肉送到嘴邊了都不肯開口,真特麼的犯賤。我今天就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叫大姑娘進洞房血染的風采。”嘴裡唸叨著亂七八糟的話,劉君慢悠悠的走過去,對著兩人就是一頓猛踹,根本不管是頭、是臉、還是前胸、後背、大腿、胳膊,反正就是踹、不停的踹。

大皮靴留下一個個重重疊疊的鞋底印,擂鼓聲和骨頭斷裂聲頻頻響起。

踹了半天,兩人只不過是發出了幾聲悶哼,劉君自己到累的像狗一樣,雙手扶著膝蓋直喘粗氣。

真不是劉君手下留情,兩人的骨頭都不知道斷了多少根,渾身上下就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不是淤青就是破皮。

看著咬牙硬挺的兩人,劉君無奈的坐回地上:看來哥們真不適合幹這活,難道要把珍瑞卡叫回來?這特麼的也太丟人了吧!

深深的挫敗感傳來,劉君漫不經心的把塑膠袋裡的物品倒在地上,隨手翻看起來,手機裡空蕩蕩的連通訊錄都沒有。

咦?

看著錢包上的開線,劉君疑惑的檢查起來:‘驢’牌還有開線的?這特麼的是山寨的吧!我去,這裡面有東西,差點就把哥們給糊弄過去了,這是誰的錢包?

從開線中倒出一張記憶體卡,劉君瞪起眼睛、惡狠狠的看著兩人:“給你們個機會,誰告訴我這個錢包是誰的,我就放過他。”

哼!

刻意裝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劉君壓低聲音:“不說話的人綁上繩子釣魚正好,也許還能釣到鯊魚什麼的,反正大海上也挺無聊的,哥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好了。”

沙啞的聲音響起:“錢包是他的。”

定睛看去,說話的人是烏列爾:“非常好,記憶體卡藏的這麼隱秘,裡面有什麼資料?”

沒人回答,劉君大喊:“告訴我!”

還是沒人回到:“你們現在不說,等我找到答案之後,把你們倆全都扔海里釣魚。”

看著白田雄一露出嘲弄的眼神,劉君心裡咯噔一下,心說:壞了,這裡面肯定有陷阱或者自毀系統。該怎麼辦呢?

烏列爾咳嗽了一聲,吐出一口帶血的濃痰:“我只知道錢包是他的,真不知道里面有什麼,你不是說誰告訴你錢包是誰的就放過誰嗎?”

“沒錯,我是說過。”劉君加重聲音強調:“放心好了,我保證說話算話,我可是世間少有的好人呢,絕對是童叟無欺。”

烏列爾劇烈的咳嗽起來,嘴角流下縷縷血線,心中暗想:“son of bitch,你是從地獄裡走出來的好人嗎?就連幽靈都不相信,你要是好人我就是天使、是上帝,真是活見鬼了。”

“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老子皺一下眉頭就不是大旭日帝國的武士。”白田雄一扭頭吐出一口血沫、噴在烏列爾臉上:“我救過你多少次,嗯~你心裡就沒個b數嗎?竟然為了自己活命出賣我,孬種、小人、狗孃養的王八蛋,我就算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這特麼的是什麼邏輯,狗娘能養出王八蛋來?他爹難道是王八嗎?”劉君愕然失笑:“你能不能變成鬼都不一定呢,還想報復別人?”

眼珠子滴溜溜亂轉了幾圈,劉君收拾好兩人的東西起身就走,臨出房門前,他頓住腳步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離靠岸還有很長時間,你如果能問出記憶體卡的秘密,我會考慮給增加待遇。”

哐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