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自家老爹望著自己瞳孔地震的模樣,顏傾清摸了摸鼻子。

前世他也隨軍出征過,自認自己這套理論沒毛病,自家老爹怎麼這麼看著自己?

顏雲檀震驚半晌,暗暗嘆氣。

還好自家這個是閨女,不然只怕是會成為一代梟雄。

試問,哪個君王能容忍手底下有這麼個離經叛道的玩意兒?

“好,爹知道了,不過大楚向來講究和平,倒是並不會主動向外攻擊各國。”

頓了頓,怕打擊自家閨女積極性,顏雲檀又道:“不過你這倒是個新思路,爹會上奏朝廷,請陛下定奪。”

說完,囑咐顏傾清好好照顧顧硯舟,便寫奏摺去了。

他自然不會真的把顏傾清語出驚人的想法上奏上去,嫌自家人活得命長嗎?

撿了如今情況和顧硯舟受傷一事寫好了戰報,派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

皇帝接到戰報,把還在被窩裡的慕承閒直接拎去了皇宮。

御書房裡燭光照的如白晝一般,慕承閒卻是一副沒睡醒的模樣,混混沌沌聽著皇帝的問話。

“你跟顏雲檀是不是早就知道秦彪反了?不然怎麼顏雲檀突然要練兵,你也十分配合?”

慕承閒像是剛醒一般,有些懵逼的問:“秦彪反了?”

皇帝那雙幽深的眸子冷冷的盯著慕承閒的雙眼,可慕承閒此刻卻彷彿困的不行,眼睛都有些睜不開。

半晌,皇帝直接把戰報朝慕承閒一扔。

戰報不過一個信封一張紙,輕飄飄的哪能甩出多遠?

慕承閒面色為難的看著地上的戰報,好似真的在估量,憑自己只能坐在輪椅上的份兒,能不能揀得起來那份戰報。

旁邊太監見了,只能乖順的撿起戰報,恭敬的呈給慕承閒。

慕承閒使勁兒閉了閉眼,而後仿若勉強打起精神般看向戰報。

將戰報內容一一看過後,慕承閒抬眸看向皇帝。

“臣,確實不知道秦彪反了。”

顏雲檀在戰報上只寫了練兵到卞城,發現秦彪閉城不出,已然是反了,全然未提慕承閒從風雨樓那裡得到的西涼有變的訊息。

畢竟,哪個皇帝也不會允許有一個機構,能夠跨過皇權,先知道很多訊息。

更別說,這個機構還能跟一個權臣做交易。

弄不好,別說風雨樓,連慕承閒都得一起承受皇帝的怒火。

皇帝仔細看了看慕承閒的神情,確實沒在他臉上看出任何不對。

半晌,皇帝緩緩開口。

“那你怎麼解釋這件事?”

慕承閒微微挑眉,突然就想起曾經顏傾清說的一句話,當下微微勾唇,把那句話原封不動送給了皇帝。

“那大概是,巧了,寸了,趕上了。”

一聽這話,祁元縝雖說硬憋著,但還是沒忍住賞了慕承閒一對白眼。

“朕不管你們究竟是不是知道秦彪反了,現在朕問你,李霖昊的事,你覺得該怎麼辦?”

慕承閒垂了垂眸,淡定開口。

“臣,聽陛下的。”

“慕承閒,朕是不是太慣著你了?”

聽著皇帝的怒火,慕承閒依舊沒有抬眸,面上一派淡然,但廣袖下的雙拳卻是握的死緊。

顧硯舟竟然因為救顏傾清受傷了?這個蠢女人,果然一時半刻都不消停,離開了相府就開始沾花惹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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