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氣氛急轉直下,玄度趕緊看向景珩。

兩人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還是有些默契在的。

景珩極快速的在顏傾清手下抽身,十分規矩的又站到慕承閒身後,雖沒說話,卻也堅定的表明了立場。

玄度微微挑眉,看了看自家主子不善的臉色,又看了看景珩恨不得不在這裡的表現。

一個匪夷所思的念頭在玄度腦子裡成型。

拋去所有不可能的可能,剩下的,便是真相!

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玄度還是覺得保命為上。

“主子,屬下想起來還有些事要與景珩對上一對,先告退?”

慕承閒掃了一眼玄度,這廝一如既往的懂得審時度勢,哪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也能最快速找到保全自己的方法。

所幸,玄度什麼品行慕承閒還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看似放蕩不羈,骨子裡卻十分拎得清,不該他碰的東西,借他熊心豹子膽他也絕對不碰。

慕承閒幾乎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

下一瞬,玄度趕緊拉著景珩開溜。

院中只剩下慕承閒和顏傾清,他如今倒要看看,顏傾清要怎麼給他解釋!

而另一邊,拉著景珩桃之夭夭的玄度,直到徹底確定主子聽不到了,才停下腳步。

胸口悶痛,但他還是身殘志堅的決定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

景珩冷嘲一聲。

“我還想問你呢。”

玄度不明所以,忍著痛賠笑。

“這話怎麼說的?好歹兄弟一場,剛剛若不是我拉你出來,現在你還得面對主子怒火呢。”

景珩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我被殃及池魚是因為誰?”

“……”玄度略一思襯,還是決定把自己猜測說出來。

“該不會,主子誤會了什麼?”

景珩無奈的搖了搖頭,十分精簡的把沈喬芷跑去書房的事說了。

結果玄度非但沒有被自家主子誤會的覺悟,反而十分興奮的把剛剛在西苑,自己電火石光間得到的結論說了出來。

“原來如此,你說,主子是不是吃味兒了。”

景珩一愣,但隨即想到這些日子自家主子的反常,覺得玄度說的也不無道理。

而玄度卻是有些哭笑不得。

“這可如何是好,若主子真動了心,怕是後面不好辦。”

景珩自然知道玄度指的是什麼,當下卻是搖頭道:“不會,主子不是任性的人,自會顧全大局。”

玄度卻是沒有景珩這麼樂觀。

“說你是榆木腦袋你還真是榆木腦袋,感情的事不是公事公辦就能理得清的,再說主子長到二十歲才開了第一朵花,你覺得他把持得住?”

景珩垂眸,他相信自家主子的自控能力,但最近自家主子的所作所為也確實反常。

名義上留宿西苑是為了讓府中侍妾來找麻煩牽絆住顏傾清,可實際上,他日夜跟在主子身邊,現在去西苑,已經不能說是主子的謀劃,甚至不能說是習慣,而是主子下意識的意願。

玄度沒理會景珩自己的頭腦風暴,他自言自語道:“先前給主子算命還真算對了,今年紅鸞星動,但註定會有一劫。如今紅鸞星確實動了,那那一劫……還會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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