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將近一個月我才發現梁尋揹著我還有一個更大的金庫,他給我的卡僅僅是他的一部分錢,之前的小金庫被我發現了還裝沒錢,丫的明明就很有錢,傷心了。

我一臉委屈,手指哆哆嗦嗦的指著他:你,你太過分了,藏那麼多錢幹什麼?你是不是在外邊還有人?

梁尋:沒有。

我:那你說,為什麼要藏錢?

梁尋嘆氣:我沒有藏,是你自己笨,沒發現而已。

聽聽,這是人話嗎?他把卡給我了,我當然就以為他把所有的經濟大權都交到了我的手裡,誰能想到他給我的只是九牛一毛,大頭竟然還在他那裡,這樣騙老婆真的對嗎?作為老公,應該是他主動把所有的錢都給我,而不是等著我去發現。

難道他以後偷摸養小三不告訴我,也不是他的錯嗎?怪我自己沒發現?

梁尋覺得我的思想很下流,“你能不能別把什麼事情都和養小三聯絡在一起,哪來那麼多小三。”

現在這社會,什麼都缺就是不缺小三,電視上成天來回播放女大學生傍上哪個哪個大款,懷孕上位打敗正宮,這種事情比比皆是的啊,真等到出事的時候就晚了,預防還是非常有必要的。

我跳上沙發,學著武俠劇裡的鎖喉動作掐住梁尋的脖子,裝出兇狠的樣子,“說,留錢幹什麼,交出來。”

梁尋估計是被我磨得沒什麼脾氣了,由著我掐他也不說話,這我就更生氣了,不拿我當回事?

我氣的張嘴咬上了他的肩膀,我覺得咬的不重,隔著睡衣應該不疼,但梁尋疼的直皺眉,推開我的頭,“你屬狗的啊。”

“我屬於你。”

梁尋先是愣了一下,然後嘴角一點一點彎了起來,一開始他還想繃一下,但估計是我賊真誠的眼神打動他了,他一下子笑了出來,“童安欒,你這是什麼清奇的腦回路?”

“感動了吧,快坦白,美嬌娘藏在哪座金屋了?”

梁尋白我一眼,那眼神就像是在說‘你小說寫多了吧,懶得理你’然後起身去浴室洗澡。

我不依不饒的纏著他,梁尋秉承著打死我也不說的原則隨便我鬧,最後我累的一頭是汗,他淡定的遞給我一杯水,喝完之後摟著我睡覺。

第二天晚上,我在雜誌社等著梁尋接我下班。梁尋正常七點下班,七點二十就能到雜誌社,可今天快到八點了他還沒到,我給他打電話,梁尋說堵車,讓我耐心等一會。

快到八點梁尋才來接我,剛上車他就扔過來一個東西,是一把鑰匙,看樣子像是某個牌子的車鑰匙,我說,“你不用給我買車,我不會開。”用我爸的話說就是,為了社會的和諧,人類的安全,我最好放棄開車。

梁尋瞥我一眼,“你有病吧,這不是車鑰匙。”

“啊?那這是什麼鑰匙。”

“新房。”

hat?

我愣愣的指著鑰匙上那串很像車鑰匙標誌的物件,“那這是什麼?”

“鑰匙扣。”

……真奇葩。

其實我並不是不激動,只是一時太驚訝忘了激動,梁尋好像也很好奇我為什麼這麼平靜,兩隻眼睛來回打量我,在跟他對視了幾秒之後我猛地摟過他的臉親了好幾口,“啊啊啊你什麼時候買的房子啊,怎麼不告訴我啊,在哪啊。”

梁尋擦了擦臉上的口水,“南灣那邊。”

南灣離我和梁尋工作的地方都不遠,比他現在住的地方都近,不過價格方面也是貴的很呦。

我笑嘻嘻的,“這是新婚禮物嘛?”

梁尋說,“不是,只是向你證明一下我沒有拿錢去養小三。”

額……別記仇嘛。

我貼到了他身上,發揮了我油嘴滑舌的優勢,“嘿嘿,我開玩笑的啦,別當真嘛。”我也沒有真的懷疑他養小三啦,就是突然發現他有另一張大額卡沒有告訴我心裡有點不好受而已。

梁尋白眼都要翻了出去,“你昨晚可不是這麼說的,差點把我掐死。”

我說,“那還不是因為你,你要早告訴我不就好了,說來說去還是怪你。”

梁尋靜靜的看著我,幾秒後他很艱難的說,“你……你是真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