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尋又一次無奈的笑著回我,“都拿了,你放鬆點好不好?”

這句話聽起來好怪,明明是他要去考試,竟然反過來安慰我放鬆點。

我裝作很惆悵的樣子,“兒行千里母擔憂啊。”

然後,我都頭髮又變成了雞窩。

第二天是週六,梁尋很早就要坐火車去鄰省考試,我定鬧鐘起了個大早給他發條簡訊。

“加油。”

發完資訊我把短息頁面往上翻,我和梁尋的上一條簡訊還是在上個禮拜,他讓我幫他帶本習題冊。

我翻看了我們所有發過的簡訊,有他給我發的,也有我給他發的,沒有很多條,但是看見每一條我都能清楚的回憶起當時的情景。

看著看著我忽然發現,和我有著最多簡訊記錄的不是齊宇,而是梁尋。

齊宇是那種能打電話絕不發簡訊的人,比如說讓我幫他帶瓶水,他會給我打電話而不是簡訊,他嫌麻煩,但我和梁尋大多數的溝通大多數都是簡訊。

其實我有件事情從來沒有問過樑尋,是關於手機號碼的,我承認我有梁尋的手機號碼是因為剛開學的時候楊升讓填一份個人資訊,我當時不知道出於什麼心理偷偷記下了他的手機號,所以梁尋第一次給我發簡訊的時候我就知道那個人是他,但是我沒問過他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的,難不成也和我一樣偷偷記下的?

是被我的美貌所吸引還是被氣質所打動?

艾瑪,童安欒,你也太不要臉了。

我從自戀的世界裡出來,盯著電話,諾基亞小小的螢幕,我看著它暗下去然後伸手給它按亮,直到再一次暗下去,反覆幾次之後依舊沒有回覆的訊息。

我有些失望,安慰自己應該是火車上訊號不好,梁尋沒收到簡訊。

就在我已經不抱有希望的時候,電話突然叮了一聲,我緊忙拿起電話,太激動導致一下子沒拿住,電話直接砸到了鼻樑上,疼的我眼淚差點飆出來,這幸虧是真鼻子,要不然現在就不能看了。

我顧不上鼻子,開啟手機,只有一個字,梁尋說,好。

僅僅一個字,我忽然安心了許多。

收到他的回信之後我才安穩的重新睡了過去,夢裡我夢到梁尋考完試之後回到學校,我問他考的怎麼樣,他不理我,然後他履行自己的承諾帶我去一個地方,我滿心歡喜,結果他帶我去動物園,我手賤去調戲老虎,然後老虎追著要吃我,我盡力反抗,最後實在沒力氣,看著血盆大口朝我張開。

我一下子被嚇醒了,整個額頭上都是汗,不知道自己怎麼忽然做了這樣一個不太吉祥的夢,明明是梁尋考試,為什麼我會做夢?

我心裡有點慌,開啟電腦搜百度,有回答說是我太緊張,讓我放鬆心情。還有的說夢都是反著暗示,說明考試一定會順利透過。也有的說這是考前一種不好的預兆,暗示著考試失敗,各種解釋五花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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