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我爸是個幹文職的,但他武力值也不低,我爸考會計之前還和朋友學過擊劍,攻擊力賊強,指哪打哪。

雖說我和梁尋同桌這麼久,對彼此都是很熟悉,可同住一屋,相差不到五米的距離還是讓我有點心慌慌,再熟也是異性,多少還是會尷尬。

梁尋也不知道是和我一樣尷尬呢還是房間裡悶得睡不著,他一會一翻身,老舊的沙發咿呀咿呀的響。

整間屋子裡睡的最踏實的就是今晚的罪魁禍首——齊宇,而且他居然還打死了呼嚕,服氣。

梁尋估計被呼嚕聲吵的也睡不著,緩緩嘆了一口氣,我這人睡覺怕吵,我甚至都想拿毛巾給齊宇把嘴堵住,丫的喝完酒真要命。

我根本睡不著,索性睜著眼睛藉著外邊的月光盯著天花板,我這人有一毛病,半夜靜悄悄的睡不著的時候我就愛想心事。

而現在我想齊宇的事情,齊叔叔齊媽媽多年感情一朝破解裂、還有晚上樑尋那不知由頭的冷臉都在我腦裡打轉。

齊宇的事情我只能安慰他,具體還得靠他自己走出來,齊叔叔齊媽媽離婚是齊宇的家務事,我沒資格多問什麼,除了在心裡替他們可惜。

可對於梁尋,我不懂他突然冷臉的原因,可我卻實在渴望一個答案,就像蜜蜂對鮮花的渴望!雖然我看的出來梁尋並不願意多說,可我還是很想知道。

沙發偶爾咿呀兩聲,我知道梁尋還沒睡,我的話好像沒有經過腦子一樣,想什麼說什麼。

“梁尋,你今晚為什麼不開心啊?”

這與以前的安欒不同,以前的安欒即使好奇到死,可別人不想說的話她從來不會問。

以前陳凡和喬悅吵架的事情,喬悅不想具體原因我也不會問,齊宇不想說他家裡的事情我也不問,這些事情都是別人的隱私,無權告知我,我也無權去幹涉去問詢。

唯獨梁尋,我急切的想知道他到底因為什麼不開心。

因為我說錯話了嗎?

不知道童安欒從什麼時候開始變了,變得那麼愛操心別人的事情,潮流一點的詞語就叫八婆。

遇到梁尋以後的安欒是怎麼了?也開始逐漸在八婆的道路上越走越遠。

梁尋好像並沒有想到我會問這個問題,空氣凝固了好久,久到我以為他不會再回我時,久到我差點伴著齊宇的呼嚕聲睡著時,他說,“我沒有不開心。”

他明明就有,我又不瞎。

梁尋這句話也清楚的讓我明白他並不願意多說,可我依舊沒停下咄咄逼人,“你明明就有,臉一下就耷拉下來,好像誰欠你五百萬一樣。”

“我哪有五百萬?”

黑暗中聽聲音我聽到梁尋噗嗤笑了一聲,他說,“我要真有的話,我早不來上學了,回家抱著錢天天數,做夢都能笑出來。”

此時我好討厭我語文成績竟然沒那麼低,岔開話題這種高深的東西我竟然聽出來了,是我變聰明瞭還是梁尋轉移話題太僵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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