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認識梁尋這麼久以來他第一次提到他的家人,就連前不久楊升說要開家長會的時候我問梁尋要讓誰來,他也只是挑挑眉,給了我一個腦瓜崩,“你還是想想你那個成績讓誰開家長會回家能少挨點罵。”

我一直以為梁尋不想提他的家人,所以我也沒再問,但也許他只是沒提而已。

我後背靠在長椅上,看著天上的月亮,臭不要臉的享受著梁尋的按摩,“叔叔這麼心細呢,這種事情不應該是媽媽做的嗎?我以前腿抽筋都是我媽給我……”

“按摩好了。”

我的話還沒說完,梁尋突然站起來,臉色和剛剛相比起來不太好,他垂著頭沉聲說,“你動動腿應該沒事了。”

我機械的動了動腿,疼不疼我已經沒什麼大感覺了,我的注意力完全停留在梁尋的臉上。

我剛剛是說錯什麼了嗎?

他為什麼忽然變了臉色?

“……不疼了。”我看著他的臉色慢慢的說。

“那走吧。”梁尋面無表情的把齊宇扶起來,我跟在他們身後。

梁尋平常人非常好,也很隨和,可心情不好時的他也是那麼讓人害怕,滿臉寫的生人勿近。

可悲的是我還不知道他為什麼變了臉色,我剛剛也沒說過分的話吧?

我小心翼翼的跟在梁尋的身後,齊宇一會一吐,蹭到身上了我就給他擦乾淨,然後特卑微的一個勁和梁尋道歉,畢竟扶完齊宇他的身上也不會乾淨到哪去。

“我挺好奇的你和齊宇關係這麼好?”走著走著梁尋突然問我。

我抬頭看了眼梁尋,他的臉色比之前柔和了許多,看起來沒有那麼嚇人了。

“我和齊宇說白點就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了,我倆小學就認識,這麼多年我倆緣分就一直沒斷。”我攤攤手,“這不,高中都分一個班了。”

昏黃色路燈下映出三個人的影子,我開啟一瓶礦泉水問梁尋喝不喝,他搖搖頭,對我我剛剛的回答他狀似明瞭的點了點頭,薄唇抿了抿,轉過頭笑著說,“青梅竹馬啊。”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他這個笑有點假。

我長吁一口氣,“什麼青梅竹馬,那說的都是別人家的,我倆是從小打到大,我都煩死他了。”

也不知道齊宇是不是聽到我說的話了,安靜醉著的他忽然嘴裡嗚嚕嗚嚕的,我喂他喝口水才消停。

“口是心非。”梁尋不信,“說著煩,他一有事你最上心。”

這話說的確實沒錯。

我嘿嘿一笑,看著齊宇,又想起了他的家裡事,心情忽然沉重下來,“我不管還能誰管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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