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帶我去哪啊?”

“去包紮一下,這樣會感染的。”

我其實真的沒啥大事,完全用不著包紮的,回去拿水衝一衝就行,皮實著呢。

可我拗不過樑尋,硬是被拽到診所,穿著白大褂的天使姐姐一臉微笑看著我說,“別怕,消個毒而已,不疼的。”

我瑟瑟的點點頭,然後她就朝我伸出了上帝之手。

事實證明千萬不能信護士和你說的不疼兩個字,我第一次有記憶我媽帶我去接種疫苗時,那位穿白大褂的護士也是很溫柔的和我說,不疼,但結果是我把嗓子都哭啞了。

消毒水碰到面板的那一刻,強烈的刺痛感傳來,活就是往傷口上撒鹽的感覺啊。我發誓以後再也不吃鹹茄子了,茄子得多疼啊!

我把頭扭到另一邊,另一種手死攥著梁尋的手腕。

護士用創可貼把我的手包紮好後我才敢回頭看,我手倒是沒什麼事了,就是梁尋的手腕被我捏的一片紅。

我抱歉地笑笑,“不好意思啊。”

他甩甩手,“沒事。”然後問護士,“用不用來換藥啊?”

“換藥?”護士像聽到了個笑話一樣,“又不是開刀換什麼藥啊,想太多了,你對你女朋友也太上心了。”

女朋友這三個字聽的我虎軀一震,現在這些人只要看到一男一女一起出來就說是女朋友,就不可以是兄妹嗎?

我連忙擺手和她解釋,“我們只是同學而已。”

“那是我誤會了。”護士意味深長的看著我們笑笑,然後轉身別的病人那邊。

我低頭抿著嘴,餘光瞥見梁尋的耳根紅紅的。

出了診所之後,我和梁尋在街上漫無目的地晃悠。

明明早起出門的初衷是學習,可我倒好,去肯德基感悟人生傷春悲秋去了,最後還作死把手傷了。

今天是黑色星期日。

“現在去哪啊?”我提議,“要不然再回肯德基?”

“你還好意思回去嗎?什麼都不點還佔個位置。”

說的也對。

“那我們去哪啊?”

梁尋沒理我,左右肩膀上一邊一個書包,帶著我往前走。

“我們去看電影吧。”就在我以為我要這樣慢慢走回家的時候,他忽然蹦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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