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很中『性』,一時之間,也辨不出是男是女。

但是,不可否,聲音真的很好聽。

鈴蘭的身子一僵,彷彿一盆冰水兜頭蓋臉的潑了過來。

全身的血『液』都在這一刻痛苦的凝結住。

是啊,她以為她是誰呢。

她連阿白那隻鳥都不如的。

更別說夏青蘿了。

她死了就死了,皇叔也許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的。

她呆滯的站立在原地,這周圍的黑漆漆的霧氣也感不到可怕了。

只是感到很絕望。

絕望到一定程度的鈴蘭,忽然冷冷的笑了,鬆開了手,看著那洋洋得意的水珠,淡淡的笑了。

這一笑,卻真的傾國傾城。

水珠一愣,頗有興味的看著款款而來的鈴蘭。

鈴蘭在茶几前,停下,緩緩的開口,“你找我該不會是就為了嘲笑我吧?”

“果然是聰明的女人。”水珠顫巍巍的動了一下,低笑道,“這麼聰明的女人,為什麼就一心認定了那傢伙呢?”

“和你有關係嗎?”鈴蘭厲聲的問道。

但是雖然看著是一個水珠,她卻也不敢輕舉妄動。

死亡她不怕,怕的是不明不白的死去。

水珠倒沒有想到都這個時候了,這女人竟然還鎮定起來了。

看來還真的不能小瞧了她呢。

“和我當然沒有關係。”水珠笑著開口。

“那你來這裡做什麼?”

“我幫你啊。”水珠說的漫不經心。

“你幫我是什麼?”

“把你達成你畢生的心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