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維爾·費奧多羅維奇·薩迪林。

1942——2001。

父親。

丈夫。

偉大的澤尼特主帥。

沈浪擰開伏特加的瓶蓋,倒上一杯伏特加放在薩迪林的墓前。

“老頭,這是中國的習俗,我來看你了,我沒有食言,現在已經是u20的主力了。”

“老頭,你應該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吧?”

澤尼特是六級梯隊。

一隊,二隊,u20,青年隊,青年b隊,青年c隊。

這是大浪淘沙的過程,每升一級,都要淘汰很多人,最後剩下的一定是最好的。

沈浪點上煙。

每次來看薩迪林,他都會給老頭倒上一杯酒,點上一根菸。

薩迪林還活著的時候對他可兇了,每次見面都“威脅”他,不好好踢就回中國去。

但也就是薩迪林的嚴厲讓沈浪不斷成長,可惜2001年的時候,薩迪林因病去世了。

煙燃盡了。

沈浪站起來。

“週末是澤尼特u20對莫斯科火車頭u20的比賽,二隊的那位會來選人,祝我好運吧。”

“老頭,這次別讓我回國了。”

梯隊是大浪淘沙的過程,安德烈……最終還是沒有走上職業足球的道路,在青年隊的時候,他放棄了,現在和老庫一起開了一間小餐館,索性現在是2006年了,俄羅斯的經濟也好起來了,餐館的生意還不錯。

午餐和晚餐之間的幾個小時,是餐館休息的時間,老庫在看報紙。

“艹,一隊這是要逆天啊,阿爾沙文都被叫做新沙皇了。”

安德烈湊了過去。

“怎麼了?”

“兒子,我給你取名叫安德烈,人家阿爾沙文也叫安德烈,為什麼差距就那麼大呢?”

安德烈脖子一縮。

“俄羅斯叫安德烈的人最少幾百萬,難不成都去踢足球嗎?”

老庫翻了一頁報紙。

“還好沈浪堅持下來了。”

“對了,週末二隊選人吧?”安德烈一邊擦桌子,一邊說道。

“嗯。”

“這是故意給球員壓力,你知道嗎?”

安德烈點點頭。

二隊選人,故意先弄得滿城風雨,就是要給u20球員巨大的心理壓力。

在壓力之下,很多人的技術可能就走樣了。

這就是目的。

“職業足球很殘酷。”安德烈自言自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