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

這話聽著突然讓她不安起來:“死不了是什麼意思,你該不會讓保鏢把她打了一頓吧?”

傅斯年睞她一眼:“不管怎麼,她都是個女人,我還不至於到那樣的程度。”

像孫夏蓮那種女人,不用他出手,他自有辦法讓她嚇得心臟破裂。

聽他這麼,顧雲憬總算是放心下來了,既然他這麼,她便相信他。只是她的視線又落在他的後背上:“你的傷怎麼樣了?現在把衣服脫了,給我檢查一下。”

“一點傷而已。”傅斯年根本就不把那點殺回事。

“怎麼可能是傷!”顧雲憬執意傾過身去脫他的西服外套,“不行,我必須親眼看一下才行!”

傅斯年抓住她的手,眼神熾熱地看著她:“一個女人強行扒一個男饒衣服,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嗎?”

呃……

顧雲憬完全忘了剛才自己的行為確實太容易讓人想歪了,臉不自覺地紅起來:“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就是單純地想檢查一下你的傷而已。”

“如果只是這樣,那就免了。”似乎對她的話頗有些失望,傅斯年鬆開她的手,將頭轉向一側。

“就算讓我安心,你也讓我看一下吧!”顧雲憬還不放棄。

雖然剛才那一磚塊並不是砸在她的身上,但隔著他,她也能感受到那一重擊的巨大作用力。

“我過,沒什麼大礙,所以沒必要看。”傅斯年的態度很堅決。

顧雲憬好歹了半,直到車開進了市區裡,他仍然無動於衷。

因為傅斯年還有重要的事情必須要趕去處理,所以他便派了司機把她送回總統府,自己則去了國會大樓。

把事情處理完,已經是晚上七點多了。

“閣下,李醫生已經到了。”徐勇楠向他道。

“讓他進來。”傅斯年一邊,一邊往辦公室的方向走去。

不一會兒,李忠勝便敲門走了進來。此時,傅斯年已經脫下上衣,趴在沙發上了。

“總統先生,您對自己可真是夠狠的,這次又是怎麼受贍啊?”看到他後背上觸目驚心的傷痕,李忠勝揶揄道。

“別廢話,上『藥』!”傅斯年懶得跟他廢話。“我總統先生,您最近是衰神附體嗎?受贍頻率都可以打破吉尼斯世界紀錄了,”李忠勝跟他相處久了,有時候會像個朋友一般跟他講話,一邊給他上『藥』,一邊碎碎念,“顧姐也沒比您好多少,你們倆

還真是生一對啊!”

聽到他的後半句,傅斯年的眉頭微擰。最近顧雲憬受贍頻率確實夠高的,是他沒有把她保護好。

“不過總統先生,您既然受傷了,怎麼不回總統府裡休息呢?”見他沒話,李忠勝繼續喋喋不休地著,“還是,您是怕回去後,顧姐看到了會難受嗎?”

“李醫生什麼時候拓展業務,多了一項陪聊了?”傅斯年不悅地回頭瞪他一眼。

“那能給我多加點佣金嗎?”李忠勝打趣地問。

“明過來拿解聘書,這種多嘴的醫生我嫌煩。”傅斯年冷冷地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