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楚,醫院的人,她後來就從醫院裡走了,不知去向。”

“你怎麼不讓那些人看住她!”

完這句,傅斯年便邁開腿,大步往門口的方向走去了。

他一邊走,一邊掏出手機,撥出了顧雲憬的手機號碼,可是那邊顯示的卻是關機。

該死,怎麼在這個時候關機了!

他鬱悶地將手機扔回褲兜裡。

看來今一大早他聽到的那道關門聲,是顧雲憬接到看守所那邊打來的電話,然後匆匆趕去醫院的。

他很自責,那個時候他跟她賭什麼氣,就應該開門出去找她才是。讓她一個人承受失去父親的痛苦,而且還是這樣非正常死亡的方式,她一定一時之間很難接受得了。

傅斯年先是坐車來到顧雲憬的出租房裡,敲了半都沒聽到回應,他拿出備用鑰匙將門開啟。

“雲憬!顧雲憬!”他衝進去,每個房間都認真搜尋了一遍。

可是沒有,她並沒有在家裡。

她還能去哪裡了呢!

想到一個地方,他又趕緊轉身,馬不停蹄地趕去了另外一個地方。

“總……總統先生!”孫夏蓮正愜意地躺在床上吃西瓜,見到進來的人,嚇得她手一抖,西瓜掉到霖上。

傅斯年掃視了病房一圈,然後問:“顧雲憬呢?她來過這裡沒有?”

“來過,可是又走了。”孫夏蓮回道。

“什麼時候來的?又是什麼時候走的?”傅斯年走近她,氣勢『逼』人。

被他身上那股駭饒氣場給嚇到,孫夏蓮話都開始不利索了:“就……就是……昨……昨她帶……帶律師來過,不過沒談多久……我……”

“不是昨,我的是今!”傅斯年強調,“今她有沒有來這裡找過你!”

“今?沒有!”孫夏蓮趕緊擺手。

“你沒有騙我?”傅斯年狐疑地瞪著她。

“總統先生,我怎麼敢……敢騙您啊,那個賤……我是顧……顧雲憬,她今真……真沒來找我。”孫夏蓮哪裡敢對他半句假話。

“最好是這樣,如果我發現你騙我,後果自負!”完這句,他便轉身,像風一般,迅速離開了她的病房。

總統先生的表情實在太恐怖了,像是想要把好生吞活剝了似的。

看著重新安靜下來的病房,孫夏蓮『摸』著胸口,還很心有餘悸。只是她還不清楚,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總統先生在到處找顧雲憬那個賤人呢?

………………

傅斯年從孫夏蓮的病房裡走出來後,又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我傅大總統,你今怎麼有閒情逸致打電話給我啊?”梁白庭一手拿著檔案,一手閒散地將手機貼在耳朵上。

“顧雲憬有沒有跟你聯絡?”沒有心情聽他揶揄自己,傅斯年直接問道。

“你現在終於知道跟你比起來,她更在意的是我了?”梁白庭放下檔案,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不過我今在忙,暫時還沒來得及挖牆角。”

“所以她今也沒有來找過你?”傅斯年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