蝕姣姣配合著成雨萍演戲,讓成雨萍為自己解開穴道。

為了表演的更加真實,蝕姣姣偶爾會反擊幾下,還配合著和成雨萍罵戰。成雨萍也是個奇怪的女人,她明知道是蝕姣姣在演戲,但是打著罵著,她自己竟然真的不開心了。

“哎?你還敢還手?吃我一拳!”

成雨萍是真的下手,要不是成雨萍穴道被封,用不出力氣。蝕姣姣吃這一拳,膽汁都得吐出來。

成雨萍全力出手,蝕姣姣也被打出了火氣,反擊成雨萍。兩個不能用氣的女人扭打起來,就像潑婦撕架一般。

這兩個女人打起架來,感覺要拼命的架勢。毒狼傭兵團那六個傭兵的命就係在成雨萍,他們怎麼能讓成雨萍吃虧。

光頭沖上去,粗暴的撕住蝕姣姣的頭發,奮力一拖,一腳踩在蝕姣姣的腹部。

“唔...”

蝕姣姣吐出膽汁和血水,光頭惡狠狠的地說道:“成小姐打你,你還敢還手?找死嗎!”

光頭對著成雨萍,立即又換了一副嘴臉,道:“成小姐,這賤人要是惹您不開心,我立馬做了她。”

“不用,我累了,要休息了。”

“好的,您安心休息,火堆我給您撩旺了,不會冷的。”

成雨萍不理會光頭,躺下,轉頭就睡了。

光頭讒言獻媚的時候,其他人的陷阱也已經補好,回來休息。

“陷阱都布好了?”光頭道。

“嗯。”

“咱們輪流換崗,好好照顧好成小姐,我們的命,就看她的了。”

光頭話音剛落,場中不合時宜的響起嘲笑聲,“你們六個大男人,竟然怕一個女人,你們到底是不是男人?”

“賤皮子!”光頭壓低聲音,但卻十分陰狠地說道:“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蝕姣姣媚眼如絲,扭動火辣的嬌軀,笑道:“我只是想問問,你是不是男人而已,生什麼氣嘛。你要是不是的話,還有其他五位哥哥陪我,是不是?”

光頭目中邪光一閃,品味地舔嘴唇,道:“哈哈,好你個賤皮子,老子就讓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男人!”

光頭把蝕姣姣拖到密林裡,以免打擾到成雨萍休息,惹她生氣。

蝕姣姣奮力地配合著光頭,讓其他人也覺得心裡癢癢,獸性躁動。

而他們卻不知道,蝕姣姣的穴道已經被有所松動,她已經能夠呼叫自己一部分的能力了。

光頭蹂躪踐踏著蝕姣姣,到激情時刻,蝕姣姣高呼,彷彿難以承受一般的在光頭肩頭輕咬一口。

蝕姣姣的本體是黑水怨蛇,光頭被咬一口,整個身體都被麻痺,癱軟倒在蝕姣姣身體上。

蝕姣姣推開光頭,極為不屑地說道:“這也叫男人,真替你們男人丟臉。你們五個看來也是同樣的貨色,我不玩兒了,告辭。”

其他五人被挑起浴火,男人的尊嚴也受到挑戰,豈能讓蝕姣姣走了。

癩子道:“光頭不行,你癩子爺爺,可不是好惹的,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賤皮子!”

黑暗之中,蝕姣姣的冷笑,誰也沒有看到。

......

毒狼傭兵團的六人身體麻痺,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蝕姣姣穿好衣服,一人一腳,踩爛了他們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