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下新陽城後,周寒進入了平穩的發展時期。

隨著周國境內匪賊的不斷剿滅,商人們意識到了周國的安全『性』,雖然周國有著很高的商稅,但卻無法阻止商人們在周國境內找到賺錢的方式,眾多的商人慕名而來。

王宮小花園內,周寒吃著甜點,喝著葡萄酒,正欣賞著美女充滿活力的美麗身姿,心情愉悅。

呂歆在周寒的身後為他拿捏著肩膀,隨著不斷學習,呂歆按摩的技術越來越好了,就是臉上的表情少了點,冷了點,讓周寒經常琢磨怎麼能讓她多一些表情。

程紫柔與顧清清穿著便與活動的衣物,在小花園的空地上,比試踢毽子。

沒錯,就是毽子。

封建社會畢竟娛樂還是太少了,特別是體育運動,既有娛樂『性』,又能鍛鍊身體,而且女『性』也能玩的遊戲,根本是一個都沒有,歐陽豐教給周寒的拳,他也不能教給程紫柔,程紫柔用了也沒有效果。

周寒一直都擔心程紫柔的身體太過嬌弱了,他可不想程紫柔如同林黛玉一般,隨便一個小病就會永遠離開他。

因此,他偶然想到了毽子,這東西對於這個時代的人們來說,不僅有著娛樂『性』,還能多少活動活動身子,而且這東西製作起來完全沒有什麼技術含量,是周寒少有的能自己做出來的東西。

一小塊圓鐵片,一小把雞『毛』,就可以製作出一個來。

周寒一口氣做了五六個,在教了程紫柔與顧清清玩的方法後,他自己反而坐在一旁,看著兩女跳動的美妙身姿,興奮不已。

正當周寒看得高興時,塗悅靠近,俯身說道:“王上,有商人求見您。”

周寒不禁愣了一下,有人求見,這並不奇怪,奇怪的居然是商人求見他。

如今的周國裡,要見周寒可不容易,也沒有必要,大部分事情,他都交給宰相府來處理了,如果是貨物被扣下,可以找宰相府,交一筆錢後,就可以拿回貨物,如果是沒有繳稅,找司農署補交稅就行,但絕對不會遭到周寒這裡來,這裡是周國的王都上京,可不是新陽城,可以隨意進入王宮的。

“找寡人?有何事?宰相府沒有攔住他嗎?”周寒好奇的問道,一般的商人想要見到周寒,必須向宰相府遞交求見貼,由程道仲來判斷是否將允許商人去見國君,然後會上報給塗悅,塗悅會告訴周寒,如果周寒願意接見,則在原路傳回去,由周寒確定幾時見,而如果周寒不想見,則直接回絕。

而一般的商人,程道仲是絕對不會讓他們見到周寒的,因為在周國,商人的地位還是最低下的,如今程道仲居然沒有攔住,這才是讓周寒真正奇怪的地方。

塗悅也十分好奇的說道:“是的王上,宰相大人一反常態,看了眼求見貼,就讓遞進宮裡來了,完全沒有阻攔。”

周寒不禁沉思了一會,想了幾種可能,但仍然沒有想到原因,因此吩咐道:“讓他下午來吧,寡人下午見見他,看看他到底是何方神聖。”

塗悅急忙離開,向宰相府報告去。

吃完午飯,周寒來到文武殿,非常正式的等待著那奇怪的商人來,這樣莫名其妙的人,他可不想在養心殿面見。

正當周寒思考著這神秘的商人是個怎樣的人時,塗悅親自領著那商人進入了文武殿內。

一進入文武殿內,那商人立刻朝周寒跪拜起來:“啊,偉大的周王,能見到您,是小民無上的榮幸,願您無上的榮光,照耀在大地上......以下省略一萬字。)”

商人那倒頭便拜,說出的那『亂』七八糟,且生硬無比的馬匹,讓周寒十分牙疼。

“行了行了,不用拍馬匹了,趕緊起來說話。”周寒不耐煩的打斷了商人那生硬的馬匹,讓他趕緊起來,那商人說了這麼多,周寒都沒有看清他長啥樣呢。

商人急忙起身,但沒有站起來,而是跪坐著,恭維的仰望著周寒,讓周寒看清了他的臉。

這個商人,看起來與普通人沒有什麼不同,但就是讓周寒覺得有些不對勁,他彷彿看到這個商人的身子好像在晃動一般,如果用現代術語來說,如同與周寒不在一個維度一樣,似有似無的,但他看向身旁的塗悅,發覺塗悅並沒有察覺到什麼。

周寒皺起了眉頭,望著那商人說道:“你叫什麼名字?另外,不用叫周王,稱呼寡人為周公即可。”

商人恭敬的回答道:“周王,不周公真是謙虛啊,如今大地上,您的周國是唯一有三城的國家,即便稱王,也不是不可以的。”

商人說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話,在周圍人耳裡,沒有什麼異常不過是恭維的馬匹而已,但在周寒聽來,卻讓他警覺起來,他不有自主的握緊了拳頭,而那商人彷彿沒有看到周寒的表情一般,自我介紹起來:“周公,小民叫呂不韋,奉主人之命,來恭喜周公打下了新陽城。”

周寒深吸了一口氣,強制平定了心裡的不安,輕笑道:“呂不韋?好名字,真是附和商人這職業的名字啊,看來你的主人不是普通人啊,不知能否告知你主人的名號?”他喝了一口水,用冷水來讓自己冷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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