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那向國國君向龐打算在城前對戰一次,周寒不介意成全他。

“青龍軍,前進。”周寒派出傳令兵傳令:“玄武軍轉到正西方向,正面出擊,城衛軍偏東方向,援助青龍軍,出擊。”城衛軍畢竟還是弱一點,雖然這次戰鬥誰都無法躲避,但偏於弱者的周寒,還是沒有讓城衛軍正面出擊,而是偏倚青龍軍而行,或者說,讓城衛軍守衛青龍軍側翼。

卓遠站在青龍軍中央,接到命令後,大聲下令道:“舉盾,戰鬥姿態行進!”

青龍軍異口同聲的大喝,抬起盾牌,抵在前方,並沒有抽出武器來,而是從背後抽出一支短槍,手持短槍,以統一的步伐向向軍本隊的方向緩緩靠近。

雖然兵力處於弱勢,且戰力也稍弱,但很顯然向軍並沒有以防守反擊作為戰鬥方式。

在周軍出擊之時,向軍也動了起來,在周寒正面方向,左邊的向軍,大約兩千餘人,向著接近的玄武軍出擊,而主力六千餘人則向著青龍軍和城衛軍緩步前進。

“戰無不勝,攻無不勝,唯勇無敵,必勝!必勝!必勝!”在行進到距離青龍軍兩裡的地方時,從向軍本隊中,傳來齊聲的口號聲,所有的向軍士兵一同喊著口號,朝著周軍前進,氣勢大幅上揚,甚至如同要形成實質一般,連空氣都扭曲了。

“哼!光有氣勢,是沒有用的。”周寒看著那氣勢越來越盛的向軍,冷哼一聲,他相信身經百戰的周軍,是不會被如此氣勢嚇住的。

當兩軍接近一里範圍內時,卓遠下令:“加速,投槍!”

隨著卓遠的命令,青龍軍行進速度快了起來,統一疾跑五步,向越來越近的向軍投出了他們手中的短槍。

“列戰,出擊!”短槍投出之後,青龍軍拔出佩劍,向著向軍的方向加快速度衝了過去。

“盾兵出陣。”當青龍軍的短槍投出之後,向軍指揮者,也許就是那向龐,下了令,隨即有舉盾計程車兵加速衝到向軍陣前,抬高盾牌,抵禦青龍軍的短槍雨。

向軍的盾兵盾牌並不大,只比青龍軍的圓盾大上一圈而已,因此空隙很多,但仍然護住了許多向軍,讓他們免遭短槍投射的傷害。

只是短槍投射除了密集以外,從天而降的短槍力道也非常大,很多盾兵在第一支短槍的攻擊下,被巨大的力量衝擊得失去平衡而摔倒,這就使得他們援護的向軍士兵失去了保護,在短槍的力量下,只有慘叫著被穿透,甚至有人被兩支短槍插穿,被紮在了地上的短槍支撐著屍體,無法躺下。

不過盾兵還是保護住了更多的向軍士兵,免遭短槍的投射攻擊。

“接戰!”在短槍盡皆投射到地面時,青龍軍也已經衝到了向軍陣前,揮舞武器,對著那些勉力阻擋短槍攻擊的盾兵,和他們保護的向軍,劈砍起來。

在青龍軍與向軍本陣接戰之時,城衛軍也進攻了向軍本陣的東側,而玄武軍也與他們面前的向軍分陣戰在了一起。

不出周寒意料的,雖然向軍非常頑強,但不管是青龍軍和玄武軍,都比向軍更強,向軍在一點點的被推向了延蘇城方向。

“騎兵!”一名禁衛軍大聲喊叫道。

周寒望去,只見在周軍的東南面,一支向軍騎兵,從周軍大營的側面擦肩而過,撲向了周寒所在的本陣。

“想要聲東擊西嗎?太嫩了,你以為我經歷了多少戰鬥,會如此大意嗎?”周寒冷笑兩聲。

禁衛軍根本沒有轉向迎擊奔襲而來的向軍騎兵的意思。

在向軍騎兵的指揮者疑惑且興奮之時,從他們擦肩而過的向軍大營裡,衝出了一支騎兵。

那是周國的前軍先鋒軍騎兵,雖然周寒讓先鋒軍去消滅這支向軍騎兵,但無奈的是,這支向軍騎兵並不主動迎擊,反而一擊即走,根本不給先鋒軍機會。

在又一次與向軍騎兵正面接戰失敗後,許廉就到行進的大軍處,向周寒請罪了,因為他無法在周軍攻打延蘇城時,將那些向軍騎兵全部消滅。

周寒赦免了許廉的請罪,在謀士甄遜的建議下,他讓先鋒軍躲藏在大軍之中,大軍本就人數眾多,除了近兩萬的軍隊外,還有數萬的輜重隊,要藏起兩千人的先鋒軍士兵和馬匹,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由於先鋒軍的出現非常突然,向軍騎兵無法立即躲避,幾乎是轉瞬之間,先鋒軍就與向軍的騎兵撞在了一起。

許廉身在先鋒軍頭前,怒目圓睜,揮刀劈砍,一刀一個,就率先將兩名向軍騎兵劈死,先鋒軍本就被向軍的騎兵的風箏戰法弄得怒火沖天,又在自家國君面前食了言,因此先鋒軍的戰鬥非常兇狠,比拼騎兵戰,他先鋒軍還從沒怕過誰。

疾馳飛奔的戰馬撞在一起,即便是如先鋒軍或是向軍騎兵那優異的馬術,也無法避免因為戰馬的摔倒而從馬背上飛起或跌落。

但先鋒軍計程車兵卻非常兇狠,他們都是從周國各軍中嚴格挑選出了,且經過數年的馬術訓練的,因此他們在跌落後,非常有技巧的防止自己受到太重的傷,並且在地上翻滾兩下後,就提起武器,向同樣跌落在地的向軍騎兵飛撲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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