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的種植,在王宮裡得到了體現。

雖然顧清清明明能接受茱萸的辣味,卻無法接受辣椒那隻比茱萸辣一點的辣味,但周寒讓柴象將一些辣椒做成菜,讓全王宮的人都試吃了一遍,包括溫太后,大都得到了較好的評價,甚至溫太后還『迷』上了辣椒的辣味,這幾日裡,每日都要求柴象給她做的菜中要有辣椒。

有了王宮裡上下的評價後,周寒心中有了底氣。

他立即招來了葉玉良,讓他將司農署試驗田裡的辣椒,除了留種繼續種植的以外,分發給農戶,讓他們擴大種植。

特別是那些種植土豆的農戶,在五月中,土豆成熟之後,他們可以再繼續種植土豆的同時,一同種植辣椒,畢竟這種辣椒用不了多少地,還能與土豆一起,在八九月份,再次收穫一次。

在周寒忙碌的為辣椒的推廣『操』心的時候,前往中山國的齊曉媛和方有德回來了。

“王上,向國退卻了。”在養心殿內,齊曉媛向周寒報告了他們這次在中山國,勸說向國的結果。

“難道還有什麼問題嗎?”雖然向國被齊曉媛兩人勸說後退卻,沒有再繼續為難中山國,但齊曉媛與方有德的神情,讓周寒知道還有內情,而且內情不簡單。

“王上,向國接受了中山國對商隊的賠償,但他們提出,要中山國裁軍。”齊曉媛說道。

中山國雖然是周國的屬國,但他們也是一個獨立國家,即便是周國,也是沒有權利要求中山國裁軍的,因為裁軍,就代表將武力徹底解除,在這『亂』世之中,沒有了軍隊的保護,即便是匪賊,也能讓一個國家徹底消亡。

因此,向國的要求,可以說是非常無理的了。

“他們的意思是什麼?”周寒不知道向國為何會提出如此無理的要求,畢竟中山國是周國的屬國,就算要提出讓中山國裁軍的要求,也應該是周國才對,向國雖然跟周國是盟友,但和中山國可沒有任何交往,唯一的衝突,還是這次向國商人被截殺。

“王上,向國的使者說,因為向國的商人,是被中山國的軍隊劫掠的,所以中山國必須裁軍,這樣,才不會再有中山國的軍隊去劫掠向國的商人的事情發生。”齊曉媛解釋。

周寒『摸』著下巴沉思,依齊曉媛所說的,向國是確定是了是中山國的軍隊扮作匪賊來劫掠了他們的商人,雖然他已經將此次事件定位向國對周國的試探『性』挑釁了,可他還是有些想知道這次事件的真相的。

周寒看向方有德,他讓方有德同去的一個原因,就是讓齊曉媛去與向國的使者交流,而方有德就有機會調查了。

方有德看到國君看自己,立即回答道:“王上,臣私下探查過,也跟隨中山國之人,去中山國的軍隊中詢問過,依臣之意,向國的軍隊中,必定有人平日就扮作匪賊劫掠走商。”

“你的意思是,這次事件,並非向國挑釁,而是確實是中山國的軍隊做出的?”周寒疑『惑』,如果真是中山國的軍隊做出的事情,那他就錯怪了向國了。

但隨後,方有德臉上凝重的說道:“王上,臣以為,中山國的軍隊扮作匪賊一事,是確有其事,但這次向國商人被劫掠,卻並非他們做的。”中山國並不強大,一城之地,人口還很稀少,他們的軍隊都沒有多少人,也因為被夾在周國與向國之間,讓中山國的人,在這幾年裡,逐漸產生了自卑的心理,方有德不過是周國國君帳下的書記官,但就算是中山國的大將軍,在見到他時,也一臉的和氣,根本看不到身為大將軍應有的官威。

“王上,據向國使者所說,那些被劫掠的向國商人,在被劫掠之時,還打著向國的旗號的。”齊曉媛『插』話進來,說了他詢問出向國使者的話。

方有德點點頭,附和道:“那些中山國計程車兵,他們沒有那個膽子劫掠我周國和向國的商人。”

周寒聽到兩人的話,一臉沉思,他用手指在面前的案几上敲打著,說出了結論:“也就是說,中山國計程車兵,在私下時,的確有扮作匪賊,而且他們的行為,還被向國發現過,而這次,並非是中山國計程車兵所做的,但向國卻篤定是中山國計程車兵坐的,甚至以此要中山國賠償,甚至還要求中山國裁軍。”

情況已經很明朗了,繞來繞去,還是向國在挑釁中山國,甚至是挑釁周國。

從齊曉媛與方有德的探查來看,中山國因為過於貧窮,士兵的食餉必定不足,平日中山國計程車兵就會扮作匪賊,劫掠一些平民或是小走商來補貼,但他們的這種行為,卻不知怎麼的,被向國發現了。

向國利用中山國計程車兵曾做過匪賊的事情,用自己計程車兵扮作匪賊劫掠了自己的商人,然後嫁禍給中山國,以此觀察周國的反應。

在齊曉媛兩人前去與向國交流時,向國趁機提出讓中山國裁軍的要求,這還是在試探周國。

周寒說出了自己總結後的結論,齊曉媛與方有德同時點頭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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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確實是向國向周國試探,那周寒原本產生的一點對向國誤解的愧疚之心,也瞬間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