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二章 程家事(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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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德佑在知道國君的車隊今日回來時,一大早就起來了,他來到文吏房內,雖然做著例行的工作,但一直心不在焉的。
中途,上了一次茅房後,剛從茅房出來,頭突然劇烈的痛了一下,隨即眼前一黑,程德佑就失去了意識。
當程德佑再次醒來時,他發現自己被嚴嚴實實的捆綁著,關在了一個房間裡,這個房間的佈置他完全沒有見過,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從宰相府前院被帶來這裡的,頭上的疼痛感讓他意識到自己是被打暈後帶來的,這讓他心生恐懼,畢竟宰相府裡也算是人多繁雜,守衛森言了,誰有那個能耐將自己打暈搬來,他此刻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那神秘的英雄會了,想到自己可能會因為透『露』了國君的車隊訊息,而被那英雄會滅口,程德佑立刻緊張的大聲叫嚷救命,希望有人能來解救自己。
但連續喊了不知多久,直到他口乾舌燥,喉嚨像是被火燎了一樣疼痛,也沒有人開啟門,程德佑漸漸絕望了。
屋子的縫隙處,原本透『露』出一絲光芒,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那絲光芒漸漸縮小,直至消失,屋內本就陰暗,在毫無一絲光芒照入後,更加黑暗了,也讓程德佑更加絕望,他的肚子咕嚕嚕的叫著,他已經一天都沒有吃東西了,又渴又餓,口中低沉無力的不斷喊著救命兩個字,只是那聲音越來越小聲,最後如蚊子聲一樣了。
程德佑開始回憶起了自己的一輩子,如同走馬燈一般。
正當他回憶到十八歲的時候,小屋的門開啟了,嚇了程德佑一跳。
隨即,兩個陌生的男人闖了進來,在程德佑驚恐大叫的聲音中,將他架了起來,拖到了屋外。
出了屋子,程德佑才發現剛才的那間屋子,是宰相府的柴房,那是他一輩子都沒有進入過的地方。
兩個陌生的男人,將程德佑拖到了一個屋子前,他發現,那是自己父親程道仲的書房。
陌生男人們將他拖入了書房中,程德佑看到父親程道仲和大哥程德守,已經在書房中了,他的腦袋立刻混『亂』起來,很明顯,他是被父親和大哥派人抓起來的,這讓他根本想不通是為什麼。
那兩個陌生男人將程德佑拖程序道仲的書房後,就為他解開了繩子,並在得到程道仲身後站著的車震的示意下,離開了書房,並順手把書房的門關了起來。
“父親,大哥,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把我關在柴房內。”程德佑顧不得被繩索綁了一天手腳上的疼痛,立刻焦急的詢問程道仲與程德守,然後指著車震問道:“車震,你在這裡幹什麼?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他對車震不太熟悉,但也知道車震與他一樣都是文吏,只是工作的文吏房不同而已。
“住口。”程德佑用嘶啞的聲音不斷的詢問,終於惹得程道仲一聲怒吼。
程德佑立刻嚇得不敢出聲,只能低著頭,『揉』著手腕和腳腕,心中胡『亂』猜測著,他從來沒有去想過,是不是自己向英雄會透『露』了國君的出行訊息而被抓的,因為他自認為自己做的非常乾淨,也與那些英雄會的人見得很少,程道仲他們不可能會懷疑自己的。
程道仲在程德佑被自己嚇得不說話後,也不再開口,只是臉上悲哀的神『色』更加濃了。
程德守也在一旁看著程道仲,臉上仍有些不敢置信,在今天以前,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弟弟居然向那被國君列為反叛組織的英雄會,提供國君的資料,直到今日國君受到刺殺,父親卻毫無意外的帶著自己徑直回了家,進入了書房,向自己出示了弟弟背叛國君的證據。
“德佑,你做差了。”程德守嘆了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他舉得現在只有父親能保下弟弟,但以父親的為人,恐怕不會輕饒了弟弟,至於瞞著國君,讓國君不知道弟弟的叛國行為,一來程德守並沒有想過,二來,父親早已說了,那個叫做車震的文吏,既是國君的密探,如此看來,國君是一直掌控著弟弟的一舉一動,父親也是知道的,就只有自己被瞞在了鼓裡。
“大哥,我哪裡做差了,我做了什麼要如此對待我?”程德佑仍一頭霧水的詢問程德守。
看到程道仲和程德守都在糾結著不知道怎麼開口,車震站了出來,向程德佑說道:“二公子,你與叛逆英雄會的人聯絡,試圖刺殺國君的事情,已經敗『露』了。”
程德佑聽到車震的話,眼睛瞳孔頓時一縮,他沒想到自己會真的暴『露』出來,但想到自己做得隱秘,手腳也做得很乾淨,他立刻強壓下心裡的恐懼指著車震罵道:“你胡說,我怎麼可能與那叛逆聯絡呢。”他向程道仲與程德守解釋:“父親,大哥,我沒有與那英雄會聯絡啊,更和刺殺國君沒有關係啊,你們要相信我。”他再次指著車震向程道仲和程德守解釋:“這都是車震這個小人陷害我的,你們不可聽信這個小人的謊話。”
但不等程道仲與程德守開口,車震拿出了一張紙遞給程德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