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向國簽訂盟約的使者前來的時間裡,劉年與崔鬆開始簽訂臣屬的條約,在貢品一項時,也許是因為周寒已經答應中山國的臣屬了,崔松沒有這麼著急了,開始與劉年討價還價,到也不是在儘可能的免除貢品,而只是減少一些貢品,或是用稍微次一點的貢品來進貢給周國,劉年都被嚇了一跳,崔松似乎是放開了一樣,完全沒有在文武殿中,請求周寒時那副小心謹慎的樣子,盡力說服劉年接受他們提供的貢品。

特別是崔松帶來的隨從裡,有一名叫做房空的人,是一名年輕人,比崔松還年輕,在對貢品的爭論當中,起到了十分關鍵的作用,他的口才十分好,每每在劉年與屬下司行署的官員們有所懷疑時,就說服他們相信中山國提供的貢品,都是最好的,只是......

“不行,回去重新討論。”文武殿內,當週寒接過他們討論出來的貢品清單時,簡單看了一眼,就一把丟到了地上,冷笑著看著他們。

劉年看著國君的冷笑,頓時冷汗都下來了,他沒想到自己忙碌了這麼久,卻不能讓國君滿意,早在之前,他就聽諸葛司說過,國君不會接受這份清單的,但他總覺得這貢品已經十分優秀了,就沒有在意。

“周王,不知您想要什麼貢品。”激烈討論了數天得出的結果,被輕易的拒絕了,這讓崔松,甚至他帶來的房空無法接受,不等崔松出聲,房空就有些不滿的先開口了。

周寒並沒有在意房空的逾越行為,看著崔松與房空,冷冷的道:“這應該是你們來決定,中山國有什麼好東西,應該是你們想辦法給寡人送來。”他看著有些不服氣的房空:“你們似乎忘了你們的身份。”

周寒的話,讓崔松臉上的神『色』頓時變了,他想到了一些,但房空還沒有注意到,仍在請求周寒接受他們提供的貢品。

“兩位,請注意,是你們中山國在請求我周國接受你們成為屬國的,並不是我周國強求的。”周寒手杵著下巴,盯著兩人,冷言道:“如果你們不能拿出讓寡人認可的貢品,那寡人就認為你們中山國在利用寡人,到時候,不需要向國,我周國就會發兵攻佔中山國,你們要記住這一點。”

這時候,房空才有些醒悟,是他們在對周國請求,他也看到了崔松難看的神『色』,頓時低下頭不說話了。

“周王息怒。”崔松帶著房空來到文武殿中央,向周寒叩拜:“是屬臣之罪,屬臣會再次書寫一份清單給周王過目的,請周王原諒。”

現在不必以前了,周國與向國結盟了,而中山國就夾在中間,如果兩個大國有一邊攻打中山國,令一國不僅不會阻止,說不定還會協助並分一杯羹,因此中山國勢必要成為周國的屬國,這是不可拒絕的事情,也是他們必須辦到的事情。

“劉司行,再與他們討論一次,如果不懂,就找諸葛司和方有德,他們會為你提供意見的。”周寒看著他,一字一頓的說道:“如果你再不能處理好這件事,那你就別做司行了。”

“請,請王上放心,臣,臣一定做好。”劉年也向周寒跪拜磕頭,他額頭不停的冒汗,讓他擦都擦不停。

看著緊張得一直擦汗的劉年,也讓崔松與房空了解了周寒的威嚴。

隨後,劉年親自去向諸葛司與方有德瞭解了一些中山國的情況,並請他們給出意見,再次與崔松討論了起來,而崔松也不再挑揀貢品,提供了許多雖然數量較少,但很珍貴的物品,與大量的財物,房空也被崔松勒令在交流討論中儘可能少的開口了。

第二次的貢品討論非常順利,很快便再次提供給了周寒看,周寒再次隨意的看了一眼就同意了,而其實,他根本看不懂那些貢品的價值,第一次看時也是,他不過是嚇唬嚇唬崔松與房空罷了,但在周國的實力下,即便崔松與房空非常聰明,仍然不得不自曝其短,讓周寒詐了出來。

在與柳原確立結盟的二十二天後。

從松茸城,就來了一隊向國的使者,為首的是向國的禮部尚書,周寒在聽到來人的官職時,也嚇了一跳,尚書這個職位,就相當於周國的司行了,這樣一位大人物前來,也說明了向國是真心想與周國結盟的,畢竟柳原已經在周國待了快半年了,而這位向國的尚書大人與他的使者隊伍,就必須一直待在松茸城,等待柳原的聯絡,直到柳原確定了周國是否會與向國結盟,他的隊伍才會有下一步的行動。

向國的結盟隊伍是先到的宛城,再經由宛城前來上京城的,因此不到一個月就能從松茸城來到上京城,這多虧了衝宛城到上京城的那條寬敞平坦的大道,不僅讓人不會『迷』路,也好走了許多,隊伍行走的速度大大快於在沒有道路的地方。

在休息了一天後,那位自稱是向國吏部尚書鄭庭芳的人,在面見過周寒後,就想要立即簽訂盟約,周寒讓劉年帶他與鄭庭芳簽訂,這樣身份才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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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約的簽訂十分順利,但在之後,對於交換什麼東西,卻經常爆發出激烈的討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