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軍很快就對上了,強壯的禁衛軍士兵,對著青龍軍揮舞這武器,雖然只是木劍,但也很充滿著魄力。

雖然有著卓遠的技能的加持,但是當直面禁衛軍士兵的攻擊時,青龍軍計程車兵們仍然被他們那充滿力量的攻擊,以及那強壯的身軀所壓制住。

全靠本能的進行防禦,才讓青龍軍計程車兵們勉強的防禦住了禁衛軍的攻擊,儘管如此,還是有不少人在禁衛軍的第一次攻擊中失去戰鬥力,不是被打昏,就是武器被打掉或手臂因為抵擋重擊,導致麻痺,無法拿武器,情況非常危急。

與此同時,卓遠與塗泗,也對上了禁衛軍的主副將:潘雄與牛力。

對於潘雄他們都很瞭解,在潘雄來他們青龍軍徵兵時,兩人還與他打過架,互有勝負,而牛力他們更加了解了,畢竟以前都是同一支隊伍裡的戰友。

由於隊伍被壓制,卓遠兩人也沒有對潘雄兩人的攻擊進行反擊,而是一味的防守,本來四人就不相上下了,現在卓遠兩人專心防守,就讓潘雄兩人不能輕鬆獲勝,好在他們要的是此戰的勝利,只要能拖住卓遠兩人,帳下的禁衛軍們就能順利擊垮青龍軍,他們也就沒有對無法擊倒卓遠兩人,而產生什麼鬱悶的情緒。

不過卓遠兩人也知道,光是防守是不行的,這樣一味防守士兵們很快就會撐不住了。

塗泗躲過牛力的一次斬擊,大吼一聲,趁著牛力舊力已盡,新力未出時,側身閃過牛力,一個小跳,到了牛力的背後,對著牛力的右腿彎處一踢,牛力本來被塗泗閃到背後,倒轉了握劍的方向,對著背後一刺,卻因為右腿彎處被踢,而跪下,那一刺也刺偏了,刺在了塗泗的左臂上,儘管是木劍,還是讓塗泗左臂血花飛濺。

而隨著塗泗的大吼聲,彷彿是得到了訊號一般,青龍軍計程車兵們最外面一排計程車兵們立刻蹲下,對著禁衛軍士兵的腿上砍去,而當禁衛軍士兵想要向下攻擊那些蹲下的青龍軍士兵們,試圖阻止他們的攻擊時,又遭到了第二排青龍軍士兵的攻擊,雖然那攻擊力度不大,但也讓他們不得不讓腿上承受那些木劍的劈砍攻擊,這樣的招式,潘雄雖然早有準備的訓練過禁衛軍士兵們,但看樣子效果不大,畢竟青龍軍用這樣的招數不是為了擊敗禁衛軍,而是為了打斷他們的進攻。

因為是木劍,所以儘管被攻擊到腿上,但是禁衛軍計程車兵們還是能強行忍住,而且因為這次只是對戰練習,所以青龍軍計程車兵們並沒有向禁衛軍士兵們的第三條腿攻擊,但也下半身的攻擊也讓他們不得不分神注意,畢竟對戰之中,要是一個失誤,他們的下半輩子就徹底毀了,而因為這次的攻擊,他們的此次進攻也徹底的停了下來,讓青龍軍計程車兵們緩了口氣。

在青龍軍反擊時,卓遠兩人也開始了他們的反擊,他們經過一段時間的防禦,都適應了潘雄兩人的攻擊頻率,和攻擊方式,因此,他們都同時格擋住對方的武器,並閃避開踢來的腳或揮來的拳頭,順勢在自己的對手腰間劈上一劍。

看到帳下士兵的攻擊停頓,潘雄知道想要在一擊中擊敗青龍軍的計劃失敗了,他在左腰被卓遠硬劈了一劍後,“啊”的一聲大叫,右腿向卓遠踢去,不求踢中他,只求暫時『逼』退卓遠,當他『逼』退卓遠後,立刻大聲命令道:“禁衛軍,退。”

立刻讓禁衛軍們向後倒退而去,牛力也『逼』退塗泗後,左腳點地,向後急退。

卓遠兩人看到禁衛軍退去,也沒有追擊,畢竟剛才被禁衛軍壓著打,他們此刻才有機會喘口氣,而且禁衛軍的後退進退有度,陣型不『亂』,如果他們想趁勢進攻,反而會遭到禁衛軍有力的反擊,更何況,看看青龍軍現在的狀況,也沒有多少餘力來追擊了,因此他們只能組織青龍軍士兵們繼續防守。

潘雄帶著禁衛軍士兵們向後退了大約一百米的距離,便停下,然後警戒著青龍軍開始整隊,雖然第一次進攻失敗了,但是潘雄並沒有太過失望,禁衛軍的氣勢仍然高漲,並且戰力還是完整的。

“兄弟們,青龍軍的那一招並不難對付,只要挺過一輪攻擊後,壓上去,縮短攻擊的距離,他們的那招就沒有用了,以我們的實力,可以輕易的擊潰他們。”潘雄在禁衛軍整隊時,鼓舞著禁衛軍士兵們。

卓遠與塗泗,看著整隊的禁衛軍,聽著潘雄對禁衛軍的鼓舞,心裡突然輕鬆了起來,雖然他們用著那賴皮一般的招數『逼』退了一次禁衛軍,但是他們也知道,實力的差距不是一兩招就可以輕易化解的,兩人徹底放下了對這次對戰的勝負之心。

卓遠看著對面整隊的禁衛軍,高舉自己的武器,大聲喊道:“青龍軍的兄弟們,現在,讓那些禁衛軍們看看,我們也不是軟餅子,突擊。”然後他與塗泗兩人開始向禁衛軍衝擊。

“啊~~,突~擊~”受到他們的影響,青龍軍計程車兵們互相看了一眼,原本還有些低『迷』計程車氣,再次提高,舉起武器,向禁衛軍進行了衝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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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整好隊形的禁衛軍們,突然發現對面原本被他們壓著打的青龍軍,反過來向他們衝鋒了,頓時都愣了一下,他們雖然警戒著青龍軍,但是當青龍軍真的開始對他們進行突擊衝鋒時,還是出乎他們的意料,他們沒想到,被他們壓制住的青龍軍,居然還有餘力對他們進行反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