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卞連青帶領的使者團,在申國順利進行之時,遠在山國的,以葉玉良為首的使者團們,也得到了預想中的結果,山國的國君,對於周國的示弱,很輕易就接受了,絲毫沒有懷疑,並且表示,決不會幫助元國進攻周國,還當場立下了文書,讓葉玉良腹內準備的諸多說辭,都無法說出來。

在葉玉良看來,山國的國君太過平庸了,他下面的諸大臣裡也毫無能人,讓曾在周寒身邊當書記的他,感覺有一絲失望,不過很快,那絲失望,就變成了興奮,畢竟,沒有一名屬下不為自己有一個優秀的上司而自豪的,葉玉良雖然不知道周寒的全部計劃,但他知道,在勤奮優秀的周寒的領導下,周國必將越來越強盛。

這樣再看山國,他就覺得,山國的國君越平庸無能越好了。

離開山國時,葉玉良讓隊伍表現得比較匆忙,一副要回周國,與國家共存亡的樣子。

與此同時,在周國內的周寒,則陷入了一場極大的“危機”。

宰相程道仲,在休息了兩日後,就堅持繼續工作,讓周寒帶著程紫柔回了王宮。

到了王宮後,他先去見了溫太后,對於程道仲的病倒,她也是相當擔心的,畢竟在他看來,周寒還不到二十歲,雖然已經成親,但還是小孩子,初繼承王位,還不夠穩重,需要程道仲的輔佐,如果程道仲倒下了,那就國將不穩了,而且程道仲曾輔佐先王,程道仲的存在,也是她對於先王的一種思念,是先王那個世代的一種象徵。

從宰相府回來後,周寒就發現程紫柔有些不對勁,至於是哪裡不對勁,他也說不清楚,他原以為是不是被程道仲傳染了風寒,還急得招來醫官為程紫柔把脈,醫官看了半天,才告訴他程紫柔非常健康。

周寒對程紫柔的關心,不僅讓她有些感動,但周寒的木訥,也讓她有些惱怒,她原本還對這樣做有些害羞,此刻立刻決定了。

這日,周寒與程紫柔吃完晚飯後,正要與她告辭,卻被程紫柔有些害羞的拉住了,真的要實施,還是讓她有些放不開的。

“王上,能到小童的房裡,與小童說說話嗎?小童想與王上多說說。”程紫柔臉『色』羞紅,聲音如蚊子一般。

好在木頭人周寒沒有多想,他只以為程紫柔是對於讓他進入自己的閨房,有些害羞,所以輕笑一聲,就同意了,牽著程紫柔的手,去她的殿房。

當他們來到程紫柔的殿房前,程紫柔卻要周寒在門前等待片刻,單純的周寒聽話的看著她把房門關起,在房門外耐心的等待著,腦子裡卻想的是自己的大計,一副憑自己本事單身的樣子。

好一會,房內才傳出程紫柔蚊子般的聲音:“王上,您可以進來了。”

周寒對於能進入程紫柔的閨房,也是很高興,很好奇的,平日裡自認為自己是君子的他,一向是不輕易踏入程紫柔的閨房,現在有了程紫柔的允許,他終於給自己找到了藉口,大大方方的踏進去了。

剛進入程紫柔的閨房內,還沒來得及欣賞一番,周寒被房內的某個景象驚得呆住了。

只見,在程紫柔的床旁邊,程紫柔身穿一身略帶通透的白紗衣,站在那,低著頭,展現著妖嬈的身姿,這是程三夫人教給程紫柔的方法,既然周寒不主動,那就讓程紫柔主動,為此,程三夫人,還把自己壓箱底的寶物,那件略有些通透的白紗衣,給了程紫柔,還傳授了程紫柔許多具有誘『惑』『性』的姿態,雖然程紫柔一再拒絕,但還是抵不過母親。

這件白紗衣,並不像一般的絲綢衣服一樣能把人遮得嚴嚴實實,穿在程紫柔身上,讓周寒可以朦朧的看到程紫柔的衣服裡面,然而這讓他更加的驚呆了,因為他發現,透過這件白紗衣,他看到的是程紫柔吹彈可破的白皙的面板,是的,在周寒眼前的程紫柔,身上除了那件白紗衣外,再無任何衣物,這讓周寒感覺到一股熱流,在他的下腹部凝聚起來。

程紫柔也非常的害羞,她的耳朵都變得通紅了,有些僵硬的擺出母親所教的姿勢,但仍然不敢抬頭,反而讓那姿勢變得有些可笑。

可惜周寒完全不覺得可笑,他彷彿被吸引一般,嚥了口口水,慢慢的向程紫柔走進,輕輕的摟住她,『摸』著程紫柔因為害羞而有些發燙的面板,聞著她身上的香味,在荷爾蒙的引導下,有些心猿意馬,他一失神,吻向了程紫柔的嘴唇。

此刻的周寒感覺心臟跳速翻了十倍,血『液』一股腦的衝向大腦,他第一次理解了那種只在動畫裡才看到過的,被美女吸引而流鼻血的景象。

親吻了一會,在程紫柔嬌羞不已時,周寒鬆開了對她的懷抱,翻找出一件不透明的衣服給程紫柔披上。

他深吸了口氣,毫不後悔自己的剋制。

只是,程紫柔卻忍不住大哭了起來。

周寒立刻來到她的身邊,用手絹為他擦拭眼淚,可惜怎麼擦都無法擦完。

程紫柔滿臉幽怨與淚水的質問周寒:“王上,小童太醜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