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巧某次遇上了那眾妖魔的頭頭,只曉得那頭頭在進混元境前也是個人物曾傾慕過他的孃親的綽約風姿。

彼時他孃親不曾遇上燭龍,也還是個雷厲風行的女仙不堪其擾便將其丟入了混元境。

那魔頭傷了情後他孃親死了他尤為難過不知怎麼竟就染上了斷袖的偏好。

那頭頭領著一眾妖魔見他一臉烏遭沒半點得他阿孃的半點真傳看著生厭便令人拘了按在水坑裡不許他出氣來折騰他。

幾番下來那水卻和他面上的汙泥混在一起讓他面上的偽裝看起來假了許多。

那頭頭當即覺得不對把隨身水囊取了下來潑在鄢墨臉上用手指蹭了蹭。

他滿面汙泥擦了個乾淨露出原本的面容來。

那幹妖魔皆大為震驚。

頭頭捏住鄢墨的下顎雙眼放光“把他,洗乾淨送到我那裡!”

當即那頭頭便也看的愣了差人要把他洗乾淨送到房內。

鄢墨被換了身乾淨的衣裳用鐵鏈掛在那頭頭房內的鐵架子上。

那頭頭倒也不急同他分析了局勢利弊但歸納起來就一句,“你若從了我這混元境內便沒有人再敢欺負你,我們做一對鴛鴦難道不快活嗎?”

“不可能。”

顯然這番說辭並無法打動鄢墨,那頭頭磨了許久嘴皮毫無結果也惱火起來再不管什麼心甘情願不心甘情願,硬是掰開他的嘴餵了顆春風渡。

“你給我吃了什麼?”

“良宵苦短,自然是讓你我快活的東西。”那頭頭的手指勾了勾鄢墨的下巴曖昧的附在他耳邊吹起道。

而後奸笑起來,那雙手不安分地遊移將鄢墨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扒落最後只剩下件雪白中衣。

“等到春風渡發作,看你還如何嘴硬?”

自面頰到胸膛一一揩油過去,嘴裡不乾不淨地說些汙言穢語,只恨不能母子雙飛。

不過片刻春風渡已然開始發作鄢墨面色便潮紅起來,渾身滾燙連思緒也開始模糊起來,在過片刻只怕他便再無法維持清醒。

面對那頭頭的挑逗只怕嘴硬不是最好的方法。

“不如你先放我下來?”

一柄匕首在鄢墨身前微微拉動割了兩個細細的口子出來,往外冒血,“哦?你可是想通了要從了?”

“是。”鄢墨竭力隱藏眼中的恨意把那個字吐出來。

那頭頭對春風渡的藥性極為肯定不疑有他,“任你如何嘴硬又怎麼抵得過春風渡的藥性?小乖乖,我這就放你下來!”

把那匕首放在一旁手掌攤開那鐵索便自動消失,沒有了鐵索的束縛鄢墨徑直從鐵架上摔了下來。

那頭頭趁機欺身上去壓在鄢墨身上道“燭龍的兒子又怎麼樣還不是要躺在老子身下求老子要!”

鄢墨的神智被春風渡侵蝕逐漸模糊那頭頭已經開始脫衣服幻想著旖旎風光,那雙手眼見便要摸到她身上拖去他僅剩的中衣。

鄢墨咬破了舌尖那股腥鹹的血氣頓時溢滿口腔趁那頭頭咬上他肩頭的瞬間撿起他身旁的匕首狠狠自他背後扎入他的心口又立刻抽出。

那頭頭吃痛滾到一邊,鄢墨便努力爬起把那匕首再次送進他心口扭碎他的心脈。

湧出的惡血噴了鄢墨一臉,那血帶著腐蝕般所至之處潰爛生疼。

“你個賤人,雜碎,賤種……”

鄢墨沒有痛覺般拼命地在那叫罵的頭頭身上不停地繼續捅刀。

“齷齪!骯髒!該死!”

飛濺是鮮血將鄢墨渾身染透他帶著凜冽透骨的恨意一邊捅一邊將所有的髒話都罵了出來。

直到那頭頭化作烏黑的飛灰消散開來,帶毒的惡血灼傷他的雙目,他的雙眼幾乎模糊地看不清了。

才驚慌地丟棄那把全是鮮血的匕首跌跌撞撞地從那房裡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