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點半,鶯語酒吧。

何紅奼的坑妻老公羅波爾,此刻正坐在酒吧裡的卡座上,吞雲吐霧,那神情極度憂鬱,看上去挺有江湖浪子的感覺。

但實際上,此刻他的心中,極度憤怒。

不久前,他才被自己包養的女人,給轟出了家。

雖然那個家,是他出錢買的,但鬱悶就在於,房産證上寫的是女方的名字,而不是他的。

至於為何這樣,那得說起從前,他意氣風發的時候,對這點小錢根本不在乎,為了彰顯自己的財富,一套房子他都能大大方方送出去。

“臭婊子,別以為房産證上寫的是你名字,我就拿你沒轍……”

他氣呼呼地掐掉煙頭,拿過桌面上的長島冰茶,喝了一口。

雖然這女人讓他不爽,但此刻他有更重要的人針對,他把所有的錯,都歸咎於姜一誠和何紅奼。

若非他們兩人搞事情,他又怎麼會淪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該死的狗男女,不僅給我戴綠帽,還讓老子事沒辦完,就被踢下了床,還被轟出我拿錢買的房子,這口氣我要不出,我不姓羅。”

正咕噥間,不遠處走來4人。

帶頭的是一個個,都是黑衣保鏢,很是威風。

羅波爾趕緊站起身來,跑過去點頭哈腰,帶著男子來到這邊的卡座上。

那英俊男子說道:“蘿蔔,你的口味也太差勁了吧,這樣的酒吧你也好意思來?還要我紆尊降貴,來這種破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