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嚇得不輕。

姜一誠殺帶頭大哥時,好歹還有扔出一個彈珠之類的東西,可第二次殺人,他就那麼雙手負立,動都不動,只是望了一眼……

原來強大到一定程度,眼神就能殺人了嗎?

這一刻,眾人開始拼命求饒起來。

對此,姜一誠輕笑一聲,說道:“想死還是活?”

“活!”

眾人激動不已,有這話說明還有生存的可能。

見所有人都這般,姜一誠笑了笑,手放進褲袋,下一刻扔出一些針筒,以及配套的針頭和容器。

“不想死的,自己抽一管血,裝好給我。”

眾人愣了下,突然發現那種強大的壓迫感消失不見,渾身輕松下來。在這種情況下,有人想到了逃跑,並付諸實踐。

然而等待他的,是姜一誠無情的黑色火焰。

“機會只有一次,別讓我久等,否則就當棄權。而棄權的後果,已經有人示範給你們看了。”

眾人嚇得心髒高懸,趕緊拿起針筒,裝好針管,肉疼地直接紮了下去。

一管管新鮮的血液,就這麼誕生。

突然,一個女人的聲音響起:“請問,我這裡沒有針管,怎麼辦?”

姜一誠望了過去,正是剛剛那個被他看上眼的中年婦女。也正因為如此,對方才沒有針管針筒……

他也不解釋,先一個個收走裝好的血液,然後才走到女人面前,說道:“你,有更艱巨的任務!”

女人很是害怕,卻還是問道:“什麼意思?”

“砰!”

姜一誠一個手刀,就把對方給打暈,然後扛上了肩頭。

只不過,附近沒有小樹林啊。

他突然大笑,對著那些人哼道:“下次別讓我再看見你們,滾吧,那輛車留下。”

眾人望過去,姜一誠指著的是一輛白色麵包車。

他們也很納悶,有賓士寶馬不要,怎麼就要一輛麵包車?

但當他們看到,姜一誠扛著女人向麵包車走去,頓時想入非非……

朱寶兒坐在車上,目瞪口呆,那女人,是要步她的後塵?

之前,他也是這樣子,被姜一誠扛走的。

她不由得問:“虎爺,他到底是什麼人?”

“我女婿!”方笑虎驕傲地說道。

“你女婿做出這樣的事,你就不管管?”朱寶兒氣不打一處來,哼道,“你總該要為自己女兒考慮考慮的。”

“作為男人,我理解,君子好……球嘛!”

方笑虎閉上眼睛,不在多說。

只要姜一誠能把她女兒搞定,讓她過上正常的生活,那他死也瞑目了。

朱寶兒愣了愣,這樣的女婿,真的好?

麵包車裡,姜一誠一如既往,和對待朱寶兒一樣,直接掀起了婦女的衣服,在那最嫩的地方,吸飽了血。

自從調教了個極度被虐狂的毒寡婦之後,他吸女人的血,都要咬這個地方。

原因無他,味道更好,鮮甜的血液中,還有股奶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