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對,既然長得不好看我還不是不想養了我們跑吧?我們兩都不是蓮族人,你放心出去以後我會給你一大筆錢,保你一世無憂,或者你想做官,南慕和華明我都有人,你隨便挑,或者你想做大俠,清風莊聽說過吧,我爹就是莊主,還有那個未雨樓那是我兄弟開得,醫聖是我大哥,你一個姑娘常年和毒物打交道免不了受傷,大家交個朋友。嘻嘻嘻。”

羽然也不找靈獸了,找個地方一坐,“你認識的人挺多啊,不過我聽說莫比之才三十左右怎麼有你這麼大的閨女?”

白茗看羽然停下,以為她心動了,更加賣力的瞎編,“哎,沒辦法我爹年輕時的風流債,我一直被我爹藏著,所以外人不知道我也正常。”

“哈哈哈哈哈哈”白茗一臉懵逼的看著她,羽然笑著說:“你這丫頭太有意思了,真不知道知與那個木頭人怎麼被你迷得死心塌地,還有那個莫家夥我敢肯定你跟他們在一起絕對熱鬧,他們倆是不是經常被你氣的吹鬍子瞪眼?”

白茗明白了,這是他們倆的老熟人,知與曾經說過找她師妹幫忙,想來就是眼前這位了,“您是知與的師妹?剛才多有得罪,前輩見諒。”

“我們三跟了個不靠譜的師父,所幸有點本事,我們三各自都有一技之長。不過,我還是喜歡你叫我姐姐,這樣算來知與也該喊我一聲姐姐了,我也長了一口氣。”

“前輩,我和知與沒您說的那種關系。”白茗略有尷尬的解釋。

“我知道我知道,你把知與給踢了唄,那家夥可被你傷的不輕,你放心我站你這邊。”羽然一臉我都懂,不用解釋的表情。

白茗放棄解釋,“前輩是受知與所託來救我的嗎?”

“你想多了,我是受白九所託幫你養靈獸的。”想起來正事,羽然起身準備找靈獸。

白茗沒想到一個熟人是來幫把自己拐來這裡的人,不過既然認識知與和莫老頭肯定不會害自己,心裡還是安心點。

“前輩,怎麼才能找到靈獸啊?”

“有個很快的辦法,你要試試嗎?”羽然微笑的看著白茗,一副等魚上鈎的表情。

“您說”

“你的血,既然他們說你是神女,神血可以養靈獸,那麼自然可以吸引靈獸出來,要試試嗎?”

“需要的血多嗎?我怕疼。”白茗有點慫,可是看羽然的意思找不到靈獸是不會罷休的,還有白九也不會放過自己。

羽然一看有戲,高興的拉著白茗的手安穩,“不疼不疼,我技術可好了,經常給動物放血。”

羽然因為知與和莫比之的原因不敢對白茗下手,可是白茗自己提出來就不一樣了,有省事的法子為什麼要費力。

白茗聽羽然一說更緊張了,我是個人活生生的人不是動物,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白茗只能忍著了。

“來來來,這邊坐下,脫鞋襪。”白茗按照羽然的指示做,“哇塞這就是神女的標誌啊,百聞不如一見。”

“前輩,您靠譜吧?”白茗實在不放心。

“絕對靠譜,來來來抬腳,我會輕點的。”羽然拿出匕首在白茗腳踝上輕輕一劃一道血痕就出現了,滴答滴答的滴血。

白茗只感覺到腳上一涼,就看到地上的血,那可都是自己身體裡帶著體溫的血啊。“前輩,您帶藥了嗎?我感覺有點暈。”

“放心這點血你的身體扛得住,以後喂靈獸的時候那才叫慘呢。”

羽然嘴上說著不在意,手上還是小心翼翼給白茗上藥包紮好,這可是兩個老瘋子的寶貝疙瘩,在自己眼前出了事絕對會被掀老窩。

白茗穿上鞋襪,盯著自己的血看,她也想知道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前輩,為什麼要從腳踝放血啊?都是我的血從哪放不一樣嗎?下次我不小心受傷流血了我還可以贊起來用嗎?”白茗眯著眼睛伸出右手比出一點點的手勢。

“那你說胎記長哪裡不一樣為什麼長你腳踝上?別想了,必須是新鮮的血,不讓你以為蓮族那些老家夥能留你活蹦亂跳的。”

羽然盯著地上的血,她也想看看神女的血有多厲害,說不定自己以後想抓什麼了可以找白茗借點血。

說話間周圍傳來草叢微動的聲音,白茗嚇得抱緊羽然,“前輩,我們不會中毒吧”

“噓,你要知道我可比這些東西毒性大的多。”

白茗突然間鬆手也不是,不松也不是,“前輩有藥嗎?我怕死。”

“要出來了。”羽然嘴角邪魅一笑。

白茗低頭看去,發現圍著的毒蛇、蠍子、各種不知名的蟲子一鬨而散,一隻白絨絨像小狗的小不點歡快的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