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月還是那般高掛於空,可這銀月下的人卻變了樣。

青木坐在這個小土包前,手搭在那一根插入小土包中的木頭上。

他的身後站著灶門炭治郎、嘴平尹之助、村田隊長和鬼殺隊的那位女性成員,他們微微低首,心中略帶悲痛。

“你是準備在樹上待多久?”青木微笑著問道,手指摩擦著這根插入小土包中的木頭。“是準備待到我們離開麼?”

“!”青木這話一出,灶門炭治郎、嘴平尹之助等人頓時警惕起來,他們東張張西望望,就好像青木嘴中的人能輕易被他們發現一樣。

富岡義勇很耿直的從樹上跳了下來,身上的羽織飄飄然。

青木一看來人,有些恍然大悟,“噢!你是那個……你是那個……”

青木一邊說著,一邊瘋狂的轉動著腦筋,不知道為什麼他的額頭忽然冒出了,只聽他突然一拍手掌,說道:“你就是那個……那個那個!對!就是那個嘛!”

聽著青木的話,富岡義勇微微歪頭,表情一臉困惑——‘義勇的迷惑’。

一時間,周圍突然沉默下來。

這時灶門炭治郎走到青木身邊,小聲的在青木耳邊說道:“前輩,這位是鬼殺隊的現任‘水柱’,富岡義勇前輩!”

“富岡義勇嘛,我認識!”青木一捶手掌,笑著說道,並不為自己剛才的行為而感到尷尬,反倒是他身後的幾位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富岡義勇依舊保持著那一臉困惑的表情看著青木。

如果只是五分鐘、十分鐘倒也罷了,問題是富岡義勇已經盯著青木看了十五分鐘了!

一直保持著同一個姿勢的青木覺得自己的笑容有些僵硬,他是萬萬沒有想到,富岡義勇這傢伙居然能保持同一個表情保持這麼久。

稟著敵不動我不動的心態,青木決定和富岡義勇就這樣耗下去。

“我就不信了!你能夠保持這個困惑的姿勢和我耗上一天!”青木暗暗想到。

又過了一會兒,兩人的確沒有耗上一天,只因為鬼殺隊的另一位柱來到了現場。

“莫西莫西……”蝴蝶忍像只蝴蝶一樣飄著來到了富岡義勇的身邊,她有些奇怪的看著這個場面,微笑著問道。“各位晚上好呀,今晚的月色真的很美呢!”

灶門炭治郎看著蝴蝶忍那略帶嬰兒肥的臉,竟一時間著了迷。

“忍大人!”村田隊長和那位女性的鬼殺隊成員看著這位少女,立刻單膝跪地,頭看著地面喊道。

如果說富岡義勇的名聲只是小有耳聞的話,那蝴蝶忍的為人在整個鬼殺隊都是大名鼎鼎的存在。

無論是後勤人員‘隱’還是普通的鬼殺隊成員,幾乎都聽說過蝴蝶忍這位‘蟲柱’大人。畢竟作為蝶屋的主人,蝴蝶忍可算得上是醫術精通。

“忍大人?”現在輪到青木一臉的困惑了,雖然cg上有介紹鬼殺隊的各位柱,但看青木現在的表情……他應該是沒有認真去看了。

作為了解的挺多的灶門炭治郎又在青木耳邊小聲的說道:“就是鬼殺隊的‘蟲柱’蝴蝶忍。”

知道了少女的名字後,青木一臉無奈地搖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原來你們鬼殺隊的柱年紀都是這麼小的麼?”

聽了青木的話,蝴蝶忍的腦門上浮現出了一個‘井’字,她咬牙切齒的回道:“我們年紀這麼小,那可真是汙了大人您的眼睛呢!”

“沒事……”青木得寸進尺。“反正以你們這個畸形的世界來說,年紀小的孩子都無法得到生存保障,我已經習慣了。”

蝴蝶忍被青木的得寸進尺驚住了,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日輪刀上。

‘啪!——’

富岡義勇一掌拍開了蝴蝶忍搭在日輪刀上的手。

雖然富岡義勇是有些愣愣的,但這並不代表他傻,他只是外表冷漠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