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睡不著的米皛皛拿起她那件最愛的粉紅色披風。

雪好像停了。

天更冷了。

沙沙響的樹葉一下子引起她的警覺,有刺客。

在這梅園裡除了她也就是那個忠心的慧心了。

難道這刺客……

米皛皛偷偷的拿起手上的玉珠,假裝不知道的射了出去。

可是並沒有發出什麼人的聲音。

看來是自己太敏感了。

搓了搓快要凍起來的雙手,連忙的回了屋。

“唔……”

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吻,那樣瘋狂肆虐的啃咬著她,令她動彈不得。

那男的一隻大手往下直走三倆下就解開了她要穿半天的衣裳。

“唔……你……”這味道……只是來勢太兇猛吸允著她好痛。

也沒等她反應過來,那金箍棒早已進到深譚之處肆意攪動。

“啊,痛,你輕點”。

那男人並沒有因為女子的求饒而放慢腳步,反而更加急切的攻城略地,就好像這一切像夢一樣,夢醒了她就消失了,順便帶走了他的心。

瘋狂的他仍舊不捨的放開她,一處處烙印深深的印在她身上。

他恨她的不告而別,更恨她的殘忍,難道這半年她從來沒有想他,這麼近的距離她都不想來看他嗎,這女人的心到底是什麼做的。

大汗淋漓之後,米皛皛蜷曲在床角邊。她不敢說話,他的怒氣她已經知道了,她剛才也領受過了,此刻她只能默默的。

“端木皛”

這個名字叫起來那麼冷,像下雪後的天氣,冰凍三尺的冷冽。

“米皛皛”

差一點她就是別人的了,如果下午東陵沒來悔婚她就是別人的,如果晚上被雲妃拖住他沒來她就是別人的,更可氣的是如果晚上他不來找她,那這一輩子她是不是都不會去見他了。

一想到這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狠狠的再要了她一次。

“為什麼不來找朕”。

她不也是剛回來嗎,哪有機會入宮找他玩。

“這個,嗯……你輕點可以嗎”。

她知道晚上逃不掉。

“見到朕為什麼要跑”

那一晚他沒有認錯人。

“你輕點我就告訴你”實在是受不了那個大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