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對於秦墨和沈秋海獲得的好處,於躍的好處基本可以忽略不計,他不是初入門的修士,也沒有卡在瓶頸一百多年沒有動靜,他能感覺到的也就是靈海之中的靈力稍有增漲而已。

當然,於躍也不在乎這些,他更喜歡一步一個腳印的去修煉,這樣的來的力量會更加精純。

秦墨、沈秋海和於躍三人各自得了好處,那三顆契約珠自然也是一人一顆分開保管,這契約珠沾染了三個人的鮮血,也記住了三個人的氣息,所以這契約珠會跟在他們身邊,別人是搶不走的。

三方契約達成之後,於躍起身告辭,他現在目的已經達到了,之後的事情就該由秦墨和沈秋海這對師徒來謀劃了。

秦墨和沈秋海也沒有多挽留於躍,這鄉野山村的,也沒什麼好招待的,而且於躍身為天黎國使者,還有公務在身,長時間留在一個山村,若是讓別人知道了,恐怕要懷疑其居心了。

於躍離開了,秦墨卻並沒有走,他雖然被於躍領進了修行之門,但是卻還不算真正的修士,沈秋海是他的師父,他自然要留下來讓沈秋海好好指導修煉,這樣以後的修煉之途才能儘可能避免出岔子。

秦墨不走,雲陽自然也不能走,便陪著秦墨在桃花村住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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襄平城聖光神殿這幾天熱鬧了起來,不過氣氛卻並不好,甚至許多人路過聖光神殿,都會覺得莫名其妙的壓抑。

在襄平城聖光神殿的後堂,垂首站立著不少人,一個個面色凝重,好像是犯了錯誤正在接受責罰的孩子。

在那些垂首站立之人的正前方,站著一個人,這人鬚髮花白,實際上是白的多黑的少。不過這人的面相卻並不老,一張臉淨白如玉,臉上一條皺紋也沒有,額頭寬寬、鼻樑高高,如果說有什麼不足,那就是眼睛周圍以一圈發青,看上去有些酒色過度。

在頭髮花白之人的前方,有一張被打翻的桌子,筆墨紙硯撒了一地。

這個老者,自然就是襄平城聖光神殿的主教,此人名叫李達先,也是傳聞中李進的生父。

今日,李進押送的物資被劫一事已經傳到了襄平城聖光神殿,如果僅僅是物資被劫,李達先還不至於如此動氣,可是大騎士李進失蹤和兩百的神殿騎士全部被殺死,這便讓他無法平靜了。

這次押送行動產生了如此大的損失,肯定會讓他的地位受到威脅。實際上聖光神殿也並非是鐵板一塊,很多人都在窺視他的襄平城主教之位,這次事件肯定有人會藉機煽風點火,說不定等不到他查出劫掠聖光神殿物資和殺死大騎士李進等人的兇手,便已經被一路到底,成了一個普通的神使了。

這樣的結果一點也不誇張,也許還是好的,若是不好的,說不定會被送到裁決者那裡,到時候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裁決者不是隻有北越國聖光神殿獨有的,北齊國聖光神殿一樣也有,而且數量比北越更多。

究其原因其實也很簡單,因為北越國聖光神殿獨佔北越不過百年光景,可是北齊卻有兩百年了,如此長久的時間,能讓聖光神殿紮根更深,當然也會出現更多的扭曲信眾,所以北齊國聖光神殿的裁決者數量比北越國還要多。

李達先心中也害怕裁決者,所以才在收到訊息的第一時間爆發了雷霆之怒,將襄平城聖光神殿的所有主事之人都召集到了後殿,然後就是一頓狂踢猛摔,到此時才算稍微穩定下情緒,起碼不再摔東西了。

“這件事情一定要給我查清楚,究竟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公然對我們聖光神殿下手;還有李進,也得給我找到,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最後,如果你們查不出來,我肯定是沒好了,但是你們也休想過安生日子,我會在我去見裁決者之前,將你們全部送到裁決者那裡。”李達先努力壓制著自己的怒火,但是他只要一說話,心中的怒火便壓制不住像要噴發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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