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躍的手段讓那些邊城的守將措手不及,一開始他們還堅持著,並揚言要上報朝廷,可是等於躍帶著大軍真將城門給堵上了,他們都傻眼了。

如此兩次之後,於躍到達第四座城池的時候,那城池的守將已經開啟了城門,面上堆滿了笑容,出城相迎。

不過,這些人雖然對於躍是笑臉相迎了,卻對調兵之事隻字不提。

城池的守將也有心思,你不是厲害嗎,我不與你正面碰撞總行了吧,抬手不打笑臉人,我一天面帶笑容給你問安,好吃好喝待你,難道你還好意思封堵我的城門?至於想從我這裡調兵,那是門兒都沒有。

進城一天後,於躍便明白這些人的意思了。於是他乾脆將自己的軍隊帶到了城池守軍的營地,然後就明白告訴那守將,看你這城池很好,要在這裡小住些日子,期間軍資消耗,需要你提供。

那城池的守將面帶笑容,只要不讓他出兵,他就高興,提供些軍資又算什麼,再者邊關戰事吃緊,你總不能一直就待在我這裡不走吧?等你走了,我還是這裡的土皇帝。

於躍早已經看出了端倪,所以這一住,就是七天時間。

十萬大軍,七天也需要消耗不少軍資了,再加上城池守軍本身的消耗,那城池守將看著可就有點眼紅了。

不過,這傢伙也有招兒,他公開設宴款待大軍,然後在酒席宴上對於躍道:“末將知道駙馬公務繁忙,白熊關守軍也需要人手,所以就不久留各位,今日就為兄弟們踐行。”

那城池守將這番言語,分明是下逐客令了,於躍微微一笑,已經有了主意,他說道:“將軍說到得也對,我這些兄弟們也確實該換防了,明天白熊關撤下來的兄弟們就到了,所以他們也會在明天離去了。”

城池守將聽了於躍前面的話,還兀自高興,可是當聽到下面的話之後,立刻就傻眼了,忙說道:“駙馬爺,你不能這樣啊,我這城池中的物資都快消耗完了,你讓我這幾萬軍隊怎麼過活啊?”

於躍當時一摔酒杯瞪眼道:“你這裡沒法過活了,那正好,都隨我去吧,你那幾萬軍隊我也不都帶走,我帶走三萬就行了。”

那城池守將當時就傻眼了,他在朝中為官十數載,還是第一次見到於躍這麼混橫不講理的。

城池的守將本來還想說些什麼,可是見到於躍的表情後,立刻嚇了回去,乖乖交出了三萬軍隊,送走了於躍這尊神。

“駙馬,你這行事的作風,跟我見過的所有官員都不同啊。”在帶著三萬人離開之後,柳平川到了於躍近前,滿是好奇說道。

“我這個人吧,其實挺好說話的,你看他把兵給我了,我不是立刻就走了?”於躍微微一笑說道。

柳平川當時一翻白眼,這樣還好說話,那不好說話會怎麼樣,不過柳平川心裡其實挺高興的,畢竟他也看不慣那些人的行事作風,於是他便說道:“駙馬,我可得說句真話,你這脾氣當真說不上是好說話,不過你的行事作風,我很喜歡,行軍打仗的將軍就該雷厲風行,要有壓倒那些不正之風的決心。

於躍哈哈笑道:“我可不是什麼將軍,也不會行軍打仗,我是當朝駙馬,我只負責借兵,敢不借,我就跟他沒完。”

於躍的話說得非常霸氣,不過柳平川卻覺得這不像是駙馬,更像是混市井的。但是他很欣賞,有些時候對付特定的人,就必須用特定的手段。

於躍與柳平川一路閒聊著,便已經到了又一座目標城池,這會這城池的守將學乖了,直接將本部一多半兵將給了於躍。

於躍對那守將也很客氣,說了一大堆好話安慰。

那城池守將笑容滿面,可是心裡卻在滴血,這三萬兵將可都是他的親信啊,就這麼推到邊關,如果損失了,他可會心疼的。

就這樣於躍一路收編的軍隊達到了近四十萬人,比之前預估的三十萬人,還多出了十萬分。

這一日,於躍終於到了既定的最後一座城池,酈州城。

於躍帶著人到酈州城的時候,酈州城城門緊閉,城頭之上兵將都是弓上弦刀出鞘,大有與於躍決一死戰的意思。

於躍見這陣仗微微一笑,然後命令大軍鋪開,幾十萬大軍將酈州城圍了一個水洩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