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九章 隱藏得很深(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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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魏荷兒對北齊國的太子被傷,拍手叫好,對她來說,不管這北齊國太子是因為什麼原因傷的,都是一個令人高興的好訊息。
方大虎雖然心思細膩,但是對女人的心思卻並不敏感,所以道:“這個太子雖然心機很深,但是就這麼傷了也太離奇了,他究竟要給我們下什麼樣的藥啊?”
羅通雖然沒有說話,但是很顯然也在好奇。
於躍看著眾人的表情,微微一笑說道:“你們先回去,等我查一查,查明瞭再告訴你們。”
羅通和方大虎很聽話,於躍說讓他們先回去,他們就回去了。但是小公主魏荷兒卻沒走,以前她都是跟於躍住一個房間的,現在到了北齊反而分開住了,讓她不太習慣。
實際上,這也是沒辦法的,雖然於躍身上有駙馬的印信,但是他與小公主魏荷兒的事情,卻並沒有昭告天下,另外使者出使別國帶著家眷這事,在北境也不合禮數,所以小公主魏荷兒便一直都是自己住一個房間。只有為數不多的時間,她才有跟於躍獨處的機會。
魏荷兒對於躍的事情知道得最多,所以她走不走,於躍也是無所謂的。就讓她在床榻上坐著,而於躍則將心神與通天寶鑑聯絡到了一起。
他一直都讓食金鼠監視著太子府邸,所以在食金鼠的記憶中,對太子的一言一行幾乎都有記錄。這些日子太子見了什麼人,說了什麼話,雖然繁雜,但是於躍整理起來卻也不算費力。
食金鼠一開始的記憶,並沒有什麼特殊的,就是太子的日常行徑,不過在昨夜他們回來之後,食金鼠記錄了一些讓於躍目瞪口呆的事。
原來,自於躍等人回館驛之後,那太子王彥也回到了自己的臥房,這傢伙面色通紅,全身冒汗,好像非常熱的樣子,最後這傢伙愣是將自己扒得赤條條的,一個人在臥房裡折騰。
再後來,太子的房間裡相繼出現了一個個女子,按照食金鼠的記憶,居然有十一個。
這就讓於躍不得不目瞪口呆了,太子在北齊國地位很高,府中的女子多些倒也無可厚非,但是一夜召十一個女子侍寢,這件事就讓人難以理解了。
後來於躍想到了太子喝了那太監打扮之人的藥酒,心中總算是明白了。原來那藥酒並不僅僅是讓人喝醉,還有催情的作用。加之那太子喝得也多,本來一壺酒是給於躍、魏荷兒、羅通和方大虎四個人喝的,如今卻都到了太子王彥一個人的肚子,藥效疊加,太子王彥身中情毒之深,已經超過了常人能承受的範疇,他能夠一夜召十一個女子來侍寢,就足以說明一切了。而且根據食金鼠的記憶,那是一個侍寢的女子都是被抬著才離開太子寢宮的。
發生了這樣的情況,等太子王彥天明醒來,哪裡還有半分力氣,接連吐了兩口黑血,昏迷了兩個時辰才醒來,醒來第一件事就是將那個辦事不利的太監給打殘了,然後讓人將昨夜赴宴的所有人都“保護”了起來。
至此,於躍大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那太子哪裡是被妖物所傷,分明就是縱慾過度了,差點丟了性命。不過於躍也很好奇,為什麼太子沒有殺那個辦事不利的太監,若是尋常的太監,恐怕早就被砍頭了,畢竟太子這次消耗太大,除了差點丟了性命,很可能以後都不能行人事了。這對一個男人,尤其是一國的太子來說,是天大的事情,如今太子王彥卻網開一面沒有殺那個太監,這讓於躍不得不懷疑那個太監打扮之人的身份了。
既然太子現在因為縱慾而有了生命危險,那於躍總該表示表示,於是他便將從天黎國帶來的上好的金瘡藥、止血散等藥品,拿出了不少。
魏荷兒不知於躍為何有此行徑,於是問道:“小於,你這是怎麼了,難道那小子真被妖物傷了?不對啊,就算真傷了,他身為太子還至於少了金瘡藥和止血散了?”
於躍微微一笑道:“正因為那太子不是被妖物所傷,所以我才要送些金瘡藥和止血散啊。”
魏荷兒覺得有些亂,滿臉不解道:“小於,你這倒是把我給說糊塗了,不是被妖物所傷,為何還要用金瘡藥和止血散,難道是被刺客所傷?”
於躍又搖了搖頭道:“也不是,你最好還是別問了,我想你肯定不想知道這事的。”
於躍越是不說,魏荷兒就越是好奇,她不斷催促道:“你就快說吧,我想聽。”
見魏荷兒一再堅持,於躍只得說道:“太子王彥根本不是被妖物所傷,也不是被刺客刺傷,實際上他並沒有受傷,只不過出了一點難言之隱的問題。”
魏荷兒道:“你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話就直說吧。”
於躍拗不過魏荷兒,只得道:“昨夜,太子王彥在寢宮召了是一個女子侍寢,而且那些女子最後都是被抬出去的,今天一大早這傢伙就吐血昏迷了,醒來之後就派甲士將我們這些昨夜去赴宴的人都‘保護’起來了,這麼說你能明白嗎?”
有些話於躍確實不想說得太明顯,雖然他與小公主魏荷兒關係親密,但魏荷兒畢竟是女兒身,總有些聽了會害羞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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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於躍的所料,魏荷兒聽完於躍的解釋後,一張俏臉一下子就紅了,同時啐道:“呸,你們男人真是一個個壞到根子裡了,一晚上要十一個……真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