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君點點頭道:“祁隆老元帥和祁棟樑都沒問題,你說那雲瑤和雲海身份有些不明啊,會不會有問題?”

於躍微微一笑道:“大哥,以雲瑤的年紀,能將武道修煉到第十一層,您覺得可能嗎?”

魏武君搖搖頭道:“絕對不可能,也正因為如此我對他們父女二人才覺得有些不放心。”

於躍道:“這心大哥儘管放到肚子裡就是了,整個天黎國,能夠讓雲瑤在如此年紀便有如此武道成就的,就只有一方勢力可以辦到,大哥可想到是哪一方勢力了嗎?”

魏武君抬起頭,雙眼盯著於躍,恍然道:“是雲劍宗。”

於躍點了點頭道:“的確,只有雲劍宗可以辦到,而且這兩個人就是雲劍宗送給大哥,讓大哥用的,雲劍宗與天黎國皇家唇齒相依,這個大哥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魏武君道:“哈哈,果然還是你的想法別具一格,我這次還真是來對了。”

於躍沒說話,心中卻道:這根本不是我的想法,而是有人已經這麼幹了,而且已經這麼幹幾千年了,不過凡事都有雙面性,只希望事情別往不好的方向發展吧。

魏武君見於躍不說話,還以為他還有其他主意,於是問道:“是不是還有什麼話說?”

於躍被魏武君一問,才知道自己走神了,於是道:“大哥,我也沒什麼其他可說的,只是有句話要奉勸大哥。”

魏武君微微皺眉道:“什麼話儘管說就是了。”

於躍道:“這是我個人的見解,也不知對不對,大哥你就先聽著,我覺得此事關乎天黎國的未來,涉及到國之重器。”

魏武君有些疑惑,說道:“國之重器?”

於躍道:“之於國家而言,兵為重器。我曾經聽過一句話叫‘兵者,國之大事,生死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我覺得很對,一個帝國,繁榮昌盛很重要,但是兵更為重要,沒有這個國之重器,必然會受外敵凌辱。所以,無論在什麼時候,都不能重文輕武,無論敵國是不是求和罷兵,天黎國都不能廢兵,那無異於自廢武功,到頭來只能任人宰割。”

於躍的話並不慷慨激昂,但是卻是發自內心的,是他心中最真實的想法。

魏武君眉頭緊鎖著,於躍的話他是第一次聽,以前有很多人也反對重文輕武,但是卻從沒誰說過如此透徹的話。

其實魏武君心裡也有些重文輕武的心思,畢竟文臣多隻是動動筆桿子,沒有兵權難以犯上作亂,但武將不同,手中有兵權,隨時都會犯上作亂。就拿這次來說,如果沒有武將的支援,魏武元也鬧不出什麼事端來,所以魏武君也想要削減一部分兵權,如此他的地位也能做得安穩些。不過在聽了於躍的話之後,魏武君又再度陷入了沉思,因為他也不能否認於躍言之有理。

於躍見魏武君沉思,便又道:“大哥是否覺得我說的有什麼不妥?”

魏武君搖搖頭道:“並非是不妥,依你所言兵的確是國之重器,但是兵卻是雙刃劍,用不好也會傷到自己,就如魏武元的謀逆,若無兵將支援,我也不會陷入如此困境。”

於躍也陷入了沉思,許久之後才道:“大哥所顧慮也對,我倒是有個方法,也許可以解決大哥心中的顧慮。”

“哦?那你說說看!”魏武君面露好奇之意,對於躍說道。

於躍飲了盅酒,潤了潤嗓子才道:“依我所想,兵將每隔一段時間便分派調防,期限為半年或者一年,如此一來既可以讓為將者熟悉每支軍隊,也不會讓他們彼此聯絡太過密切,形成私兵的尷尬局面。”

魏武君點點頭道:“有道理,我回去之後與祁老元帥和兵部的人好好商量商量,看看怎麼實施。”

於躍沒有繼續說,他要說的已經都說了,至於魏武君聽不聽,那他就管不著了。

魏武君見於躍不說話了,便又道:“妹夫,我看你才能出眾,有沒有興趣到朝堂幫我。”

於躍的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他說道:“朝堂這地方不適合我,我還是做我的方外之人,比較悠閒自在。”

魏武君微微一笑,他自然之道於躍不喜歡朝堂,但是不問問總歸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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