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見小姐之初可是瞧著大人對小姐看得緊,依著奴婢之見,小姐越是對大人存著避意那大人就越會想要把小姐牢牢地鎖著看著,男人的氣性向來高,越是難以征服的就越是寵信,這死心塌地的女人反而沒趣,夫人便是個很好的例子,還不是被大人棄之不顧。小姐不若換換法子,讓大人膩味了小姐,這樣不是更能趁著機會金蟬脫殼?”

說道金蟬脫殼,沈卿卿的俏目都大放異彩,思索了一番,點著頭道:“確實有理,我懂了,還好你提醒我。”

說完從匣子裡拿出一支價值不菲的金釵放到丫頭的手心裡:“以前我對你苛待了一些,如今你又成為了我的大丫鬟,少不了要到處打點幫我出主意,這是我獎賞給你的。我是被那邪廝氣昏了頭,便是那淺顯的道理也看不明白了,以後還要你多多提點我。”一口一個邪廝,竟是把他當成了洪水猛獸,那眉眼中的厭惡和憎恨一點都做不了假。

淡碧看著手中的金釵杏目大亮,表了衷心之後拿著釵子喜滋滋地出了門,在離開之際,又偷偷垂目細嗅了一下。

確實是一種奇怪的味道!

出了院子,丫頭臉色一變,喜悅的神情剎那煙消雲散,連著小心翼翼捧著的金釵都當成廢鐵一般插向廊柱,釵頭瞬間彎曲得不成樣子。

沈卿卿,你還當我是曾經那個潦倒落魄跟你搖擺乞憐的卑賤丫頭嗎,如今便是你拿金山銀山放在我面前,我都不稀罕看一眼。

街頭當鋪,早上人來人往也甚少有人光顧,原因無它,老闆吝嗇無良,有進無出,所作所為與乘火打劫無二。

若非是走投無路急缺銀兩,平日裡根本無人來店鋪。可是,那老闆卻樂得清閑,祖上留下的基業就夠他享清福,還有霍老二的那個大宅子,每個月房租也不少,他無兒無女無妻無室,也沒有用度之處,何況手裡還藏著一件寶物,好似金窩就在眼前,對那些生計早就不放心上,如今唯一能叫他上心的便是知道寶物發光的秘密,他開這個當鋪也是為了搜羅世間的寶物,可是與那玉盤一較,都被比了下去。

“霍老爺!”一改平日的清脆,嬌滴婉轉的聲音響起來,阿彩進門的時候見到霍尋山正翹著二郎腿半倚著搖椅在翻看一本古書。

“你怎麼來了?”霍尋山見到她卻沒有那般喜悅,腳一瞪坐直了身子:“是不是那個賤丫頭成了棄婦,又讓你來尋主意,這個不爭氣的死丫頭,當初我找個窯子勾欄的都比她有出息,連個男人都治不了。”霍尋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當初說的好好的,他把她從窮鄉村拉出來,給她貼了金陪了嫁妝,可是足足有半年了,半個字兒都沒有還給他,還整日裡被那個美貌妖媚的女子壓得死死的,男人都不她一眼。

他憑什麼要為那個煞星的女人陪錢。

“可不是,這一回可不一樣。”阿彩神神秘秘地道,順手把那店鋪門頭一拉,瞬間狹小的鋪子裡一片晦暗。

“你幹什麼,騷娘們,是不是癢了?”霍尋上嚥了下口水,這丫頭的身姿在夜中若隱若現,增加了一些曖昧的。

自從丫頭跟著去了霍家,霍尋山好久沒有嘗到丫頭的滋味,那次中了誘情藥之後還久久不能平息,梅蠶絲雖然風騷但畢竟是生過孩子的婦人,哪裡有春閨寂寞的丫頭來的皮嫩香滑。

這丫頭是他買回來的,從十歲開始就伺候他,因為機靈忠誠,他才派去給那個賤女人,平日也為了他和別的女人引了不少線,最是乖巧聽話,嘴也甜,所以深得他的喜歡。

“呦,我的霍族長,”阿彩一改在小姐姨娘那的膽小謹慎,小步子一扭就跌進了男人的懷中:“人家不是想你嗎,看你急上眉梢,便有個好訊息要告訴你。”

“是什麼?”女人正要回答,發現男人的手已經放在了她的腰間輕撚按摸,立即動情地呻吟起來。

歡情之後,阿彩撿起了地上的衣裳,從荷包中拿出一件小東西,拉著上頭的繩子蕩在男人的眼前。

“挪,你看看,這是什麼?”

霍尋山一把奪過她手裡的東西,穿了一半的褲子都滑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