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元笑了笑,沒有再說什麼話。

對於劉季這種在呂雉懷孕的時候還在外面沾花惹草,作為二十一世紀根正苗紅的趙元表示是唾棄的。

可是在古代,這就是常態。

趙元也沒有立場去說些什麼。

雖然說是一夫一妻制,可也沒說不能有小妾啊。

“嫂嫂需要些什麼,儘管差人來找我。”趙元說道。

呂雉避開了趙元的目光,害羞地點了點頭,心中卻是有些懊惱,緣何父親一定要讓她嫁給一個年長自己好多歲的男子,為何不是……

趙元說完之後便離開了,舟車勞頓,即便是在驢車休息也休息不好。

劉季指了指前面,說道:“元兒,現在這荒郊野嶺的就這一家客棧,不如去裡面?”

趙元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去那裡吧。”

河套

胡亥笑眯眯地看著眼前的穿著虎皮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凝重之色:“於兄大駕光臨,真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小季,還不去將我們的茶葉拿上來給於兄品一品?”

季止粱轉身便去。

男子穿著和胡亥大不相同,五官也是少有的深邃,一看便知是月氏人。

男子笑了笑,目光不經意間打量了下週圍的環境,此處看起來平平,然則識貨之人看了才知道這裡的每一處東西都值千金。

“哈哈哈,客氣了。”男子笑了笑,將一個錦盒推到了胡亥的面前,“某年長你幾歲,你也喊我一聲大兄,那麼此物就當是見面禮了。”

胡亥面上一副驚喜之色,心中卻是不以為然,他的大兄乃是扶蘇,雖說自己也不喜歡扶蘇,可兩者對比起來,扶蘇強多了。

“這實在是……”胡亥剛想拒絕,畢竟拿人手軟,吃人嘴短。

卻見那人直接將錦盒開啟了,裡面是一把匕首。

胡亥臉色一變,目光直直地釘住了眼前的男子:“於兄這是何意?”

男子撣了撣身上莫須有的灰塵,說道:“此物乃是我們家族的信物,送予小兄弟能讓你在這裡做生意做的更方便一些。”

仔細一看,胡亥的確是在匕首上面看到了花紋,不過此人會有這麼好心?

“這禮太大,我消受不起。”胡亥連連擺手,做出了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家中兄長外出,這種大事我也不能做主,於兄還是拿回去吧。”

男子看到胡亥的這幅面孔,下意識地有些皺眉,不過心底也有了幾分的不屑,主人尚且如此,日後的生意還會好嗎?

想來先前的目光不過是紙老虎罷了。

“既如此,那我也就不勉強了。”男子也沒有再推辭,蓋好了錦盒就要離開。

等到人走了,季止粱這才端著茶走了出來:“誒,人呢?”

胡亥將兩杯茶水一飲而盡:“走了。”

“走了?”季止粱狐疑地看了看茶水,難道是他剛才動作太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