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聽你的。”知如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袖,手上的傷痕卻不小心被林歸晚看到了。

“你手這是怎麼回事?”林歸晚直接抓起知如的手,焦急的問到。

“沒什麼事,之前受過的傷,留下了傷痕。你以為接管這個國家那麼容易嗎?”知如自嘲地笑了笑。

想到曾經的種種屈辱,一陣噁心的感覺就爬遍了她的全身。

林歸晚默然,她不知道該怎麼寬慰知如,也不知道當初救她究竟是好是壞?

“走吧,過去的事情我早就忘了。”知如扯起一抹笑,強撐著讓自己的情緒不那麼糟糕。

林歸晚想要再問一些什麼的時候,知如已經出去了,面對大家又是一副雍容華貴,雲淡風輕的樣子。

林歸晚只能跟上知如的腳步,打算等有空再問她。

“這裡是曲國的護國陣法,若有人想闖進來,那陣法就會自動啟動,就算是到達了靈仙都不一定能安然無恙地從這裡透過。”

“我也不知道,這護國陣法是怎麼回事,據說這是以前的老祖宗留下來的,鑰匙在這裡,我交給你。曲國能不能存活下來,就只看這一戰了。”

知如把鑰匙交到了林歸晚手中,是一個梅花樣式的小玉石,上面的花紋已經被磨開了一些,顯然是被主人經常把玩。

“我現在帶你去看一下曲國的大軍。”

知如帶著林歸晚七拐八繞的,終於到達了目的地。

下面站著密密麻麻的穿著統一戰服的軍隊,但他們都在漫不經心地在聊著天,就算知如到了,他們也無動於衷。

“國主來了,還不速速拜見國主!”知如身邊的一個小太監高聲喊道。

只見下面計程車兵僅僅看了知如一眼,隨意地行了個軍禮,便沒了下文。

這時候一個衣著不整的男人從遠方匆匆跑來,顯然是剛剛白日宣淫過後。

“臣胡堡參見國主。”那人倒是顯得對知如十分恭敬,還行了個大禮,直到知如開口才站了起來。

“不知道國主大駕光臨,可是有什麼大事?聽說最近有一大批陌生人口進入曲國,弄得人心惶惶,不知道國主是否知曉?”胡堡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知如,似乎在揣摩著她的心思。

“丞相大人,你問這個小丫頭片子做什麼,她能懂什麼啊,按我說的,她就不適合坐在這個位置上。”又來了個體型剽悍的中年男子,手裡握著一把大刀,氣勢洶洶地朝這邊走來。

“杜高大將軍,話可不能這麼說,國主可是老國主唯一的繼承人,也是老國主親自決定的人選,豈容你我質疑?”胡堡斥責了剛剛前來的中年男子,但神情卻沒有一絲怨懟。

“就算是唯一的繼承人,曲國也輪不到一個女人做主。瞧瞧,身邊還帶著一堆不知所謂的人。不過這身邊的小美人生的倒是別緻,不如跟了我?”杜高看到林歸晚的時候,眼珠子都不會轉了,明知道林歸晚是知如帶來,卻十分不給面子地說。

知如本不在意他們說什麼,但扯上林歸晚,她就忍不了:“大將軍這番言論,是想取而代之了?言辱一國之主,該當何罪?”

知如的氣勢盡開,連胡堡都被知如的反應給驚到了,沒想到知如身邊這個女人對她還挺重要的。

胡堡一下子心裡就有了衡量。

“國主大人,請您原諒大將軍的失禮,驚擾了國主大人的貴客。現在馬上就要開戰了,大將軍還要領兵,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實在不宜再生事了。”

林歸晚看了一下胡堡的表情,心裡瞭然。

誰知道胡堡這麼說完,杜高反而更加生氣了:“國主,大戰在即,你只顧這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你對得起你身上的擔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