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長老明顯抖了一下,可想而知對魘的恐懼。

耳長老還沒有回答,魘就已經出現在耳長老的身後了:“耳長老真是能力不長,光長嘴皮子了呀。”

耳長老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跪在了地上,不停地求饒,臉上都是不甘的表情顯然是被魘控制住了。

“魘,別玩了,耳長老也不是故意的。”一聲溫柔的男聲打破了這份詭異的氣氛。

“會長!”所有人齊齊跪下,只有魘和林歸晚兩個人站在那裡。

“我沒在玩,不是他自己說的你來了都不敢這麼和他說話,我就是想看看,他到底多大的官威,也敢這般口出狂言。”

“不過現在看來,也不過如此嘛。是吧,耳長老。”魘的尾音拖的老長,挑釁意味十足。

“你!你這個魔女,竟敢如此對待老夫!會長,請您為老夫做主!”耳長老一邊磕著頭,一邊羞憤地對會長說著。

“好了,魘,就到此為止吧,耳長老應該也只是一時嘴快。”

會長打了個響指,耳長老的動作就停止了。

耳長老一停下來就撲了過來,抱住會長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哭著說:“會長,這個魘簡直無法無天,誰都不放在眼裡了,我好歹是公會里的長老,她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在這樣下去,她的眼裡豈不是都沒有會長了,整個公會聽她的算了。”

“我倒希望她現在眼裡有我。”會長還是那般口吻,溫柔的可以把人化掉。

這下換耳長老愣住了,連演戲都忘了。

“什麼亂七八糟的,誰要這個公會聽我的,麻煩的要死。老頭,看清楚了,這是我的人,你要是再不長眼,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的了。”

魘勾著自己的髮尾,囂張地說道。

耳長老被威脅了,不滿地看了一眼會長希望他為自己做主,誰知道會長一臉寵溺地看著魘,半分都不覺得魘錯了。

耳長老覺得生無可戀了,灰頭土臉地回去了,還回頭狠狠地瞪了魘一眼。

魘打量了一下林歸晚,然後說道:“你沒什麼事吧,說了這裡我罩著你,你以後要是被人欺負了,就別這麼畏畏縮縮的,直接報上我的名字。”

林歸晚淡漠地點了點頭,沒有什麼反應。

魘可稀罕林歸晚這樣的性子,覺得新鮮極了。

會長突然開口:“這就是你今天老和我提起的林話?倒是個不一樣的,也難怪你這麼感興趣了。”

魘揚了揚頭:“是啊,有意思吧。我就說這小子和其他的不一樣,好玩極了。”

會長摸了摸魘的腦袋:“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你和鬼一起去再看看吧,下次碰上耳長老,你也讓著點。他畢竟年紀大了,回頭要是哪個零件被你氣壞了,你又該心疼錢了。”

“那好吧,你呢?”

“我和林話有點事要說,你先去,我一會過來。”

“那你可不許欺負他,我說了我的人,還不允許別人欺負了。”

“好,聽你的。”

魘與鬼一起走開了,留下會長與林歸晚兩人,會長轉過身,溫柔的神情已經沒了,一臉冷漠道:“你和我過來。”

林歸晚猶豫了一下,跟了過去。

在研究所的地下還有一間小屋子,是會長所有的,林歸晚被帶到這個屋子裡,門一下子被關上了。

一個人影欺壓過來,就快碰到林歸晚的時候,一個銀蛇憑空出現,對著會長的脖子一咬。

竟然咬碎了一塊地方,等到會長退開,然後銀蛇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