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銀蛇趁機咬住了那人的手,果然是領主。

他就等著這個時機來搗亂的。

但他卻忘了小銀蛇的存在,小銀蛇一不小心就把領主的手咬斷了。

平常堅硬的盔甲也沒有任何作用,穿裕反應過來後,就衝上去把領主捉住。

領主知道自己沒有辦法逃脫後,便朝著穿裕打起了感情牌。

“裕兒,我是你的父親呀,怎麼說我們都是有血緣關係的,你忍心看我死了嗎?”領主乞求地看著穿裕。

穿裕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捨和猶豫,腦中浮現出來曾經與領主一同的回憶。

領主趁此機會,用另一隻手狠狠地戳向了穿裕的心臟。

林歸晚紅鞭一閃,把穿裕往後推了一步,躲過了領主的攻擊。

穿裕眼裡的猶豫消失了,被無盡的仇恨取代。

“這便是我的好父親,無時無刻不為了自己謀求打算。哪怕從今往後天下人都指責我不孝,我也要替天行道!”

穿裕把領主整個人從地上抓了起來,用盡力氣打算往他脖子間一擰,卻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了。

“不要!”領主夫人從外面跑了進來,腳步有些匆忙。

“母親,你不是在休息嗎,怎麼跑來了?”穿裕被領主夫人的聲音打斷了,手底下的領主顯然以為找到了一線生機。

“夫人,夫人,你來了!你快救救我,兒子他要殺了我,你看在我們以往的情分上,救救我!”

要是放在以前看到領主這副表情,領主夫人鐵定會心軟的,可是這次不同。

見過了他的嘴臉,見到了穿裕受過的苦,就不能原諒領主的所作所為。

“想讓我救你?想屁吃!裕兒,不要殺他,殺了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生不如死,讓他餘生都要活在對我們的悔恨之中!”領主夫人滿臉的絕情。

領主夫人不好意思地看向林歸晚,然後問道:“不知道姑娘有沒有可以讓人生不如死的藥,要那種最狠的!我可以用我們這裡通用的錢兩與你做交換。”

領主夫人也摸透了林歸晚,她不喜歡欠別人的,最喜歡的就是銀貨兩訖的交易。

“姑娘你放心,這錢在第五層也通用,備上總方便些。”

領主夫人慌忙補道,她實在想不到林歸晚缺啥了。

“嗯,這瓶應該能如你所願。”林歸晚沒有什麼不能給的,這種毒藥她有藥材就能配,更何況她也覺得領主不該死的那麼輕鬆。

“這瓶藥最初只是讓人五官散盡,但感官還在每到夜晚便會開始渾身疼痛,但不致死。然後半個月後便會從下肢開始腐爛,直至全身要三年之久。”

林歸晚的藥材只能讓她配製成這樣,等到藥材充足了,再毒的也能配得出來。

“那便是它了。”領主夫人抱著這瓶藥開心得像是得了什麼寶貝,然後一步步地朝領主走去。

“我從沒想到伺候了你一輩子,到頭來還要為你喂藥,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

領主夫人捏著領主的下巴,把藥灌了進去,領主一臉驚恐地掙扎著,但沒有用,穿裕在後面鉗制著他。

領主的最終癱軟在一側,不明白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

看到一旁的林歸晚,才想起來事情的變數都是從林歸晚開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