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聚會,因為大部分人都喝了酒,半燻半醉的,江許給他們都叫了代駕。

別墅外面,一排的汽車打著大燈,照亮了黑漆漆的夜空。

江許站在臺階上和那些男生寒暄道別,相互推諉了幾下,關了車門,車子一輛接一輛的駛出了別墅大門。

車影沒入盤山公路不見了,江許轉身剛好看到駱時饒從門口出來,手裡還抱著一個人。

他走過去,詫異的看了一眼。

他問:“這是怎麼了?”

駱時饒低頭看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道:“醉了。”

駱時饒也喝了酒,打電話給了自家司機過來接送,有幾個男生喝醉了,他和江許把人抬進車子裡。他的司機很快到了別墅,駱時饒回屋子去叫她。

在樓上找來找去沒發現人,傭人在收拾杯盤狼藉的餐桌,詢問一遍都說不知。下了樓,聽到放映室裡隱隱約約有歌聲傳來,他走過去推開門,結果發現她窩在沙發裡睡著了。

鞋子脫在地上,兩條小腿交疊蜷曲著縮在胸前,嘴巴張的大大的。她的手裡抱著一個黃色的大柚子,上面有牙印,皮還被剝了一些下來。

電視機裡絮絮響著黑貓警長的音樂:“啊哈哈啊哈哈~黑貓警長!啊哈哈啊哈哈~黑貓警長~森林公民向你致敬,向你致敬,向你致敬~”

走到沙發邊上,駱時饒就被她這個樣子給逗樂了,蹲下身子按著沙發墊腳在那顫笑,一邊笑還偷偷拿出手機咔嚓給她拍了一張照片。

臉頰泛著暈紅,嘴巴張的很大,呼啊呼的喘息聲很重,身上純粹的奶香味裡夾了一股酒精味道,一看就是喝醉了……

駱時饒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靜悄悄的把那顆慘遭□□的柚子給拿了出來,然後抽了幾張紙巾,小心翼翼的擦著她的手。

扒過柚子皮的手爪子,沾上了黃色的汁水,指甲裡也嵌了些白色的皮瓤。輕輕捏著她的小爪子,放在手心一根根輕輕的擦。

白白嫩嫩的很小一隻手,他的一半都不到,指甲剪的很幹淨,沒有多餘的突出部分,粉粉的自然色澤,像個小孩一樣。

給她擦好了手,駱時饒又拿著紙巾碰上了她的嘴巴。

都已經長的這麼大了,口水還流出來了……

看到有幾根頭發絲貼著臉頰粘在了她柔嫩的嘴巴上,他悄咪咪的伸手想給它啦出來。

結果南沁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吧唧了一下嘴巴,一口含住了他的食指。

脊背一緊,駱時饒身子猝然僵硬……

眸子裡閃過不穩,手裡的觸感那麼的真實別致。指節被貝齒咬著,溫暖濕潤的口腔空間狹小,她的每一次喘動,帶動著氣流侵蝕他指尖的每一處肌膚,偶爾觸碰到下方的軟弱。

她的氣息一下一下打在他的手背上,讓他不自覺的呼吸不穩。

回過神來,駱時饒輕輕動了動手指,試圖把手指伸出來,結果南沁一個用力,突然含住。

駱時饒睜大了眼睛,腦子裡一片空白。

軟軟的舌頭抵上去,將他的手指逼到上顎處,輕輕的開始翻動舔吮,像舔吮糖果一樣。

駱時饒的眸色漸深,烏漆漆的壓下來,喘息加重,危險的盯著她。

又濕又熱的軟舌突然停止攪動,吧唧了一下嘴巴,南沁皺了皺眉頭,把他給吐了出來。

“不……甜。”

喃喃低語,她翻了翻身,把腦袋埋在胳膊肘裡,呼啊呼的繼續睡過去了。

手指被吐出來了,上面沾的濕濕的,駱時饒頓在那,盯著手看了好久。

“好冷啊!”

突然,南沁又喃喃的喊了一聲,又蜷了蜷身子,往沙發角落裡靠。

“呵~”駱時饒看著她,無奈的笑笑出了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