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見啊！” (6)(第2/15頁)

“好好，那就不耽擱周總了，感謝周……”

自家公司總監似乎還想說什麼客套話，只是被對面結束通話了。顧以薇看見樓下的周岑也放下了手機正好一輛黑色林肯停到他旁邊。

那個她本以為儒雅的人此時笑的依舊奉承軟弱，她沒想到，周岑是自家老闆的上級。所說的照顧之類的話，應該就是指她吧……

她也意外，看一個人真的不能看外表，這樣一個看似儒雅文靜的人，誰知道背地裡對上級，是這樣奉承巴結的樣子。

她還好奇，這次的工作找的怎麼那麼順利，為什麼自己的領導那麼好說話，原來還是拖了周岑的關系。辨不清心裡的滋味，她覺得周岑對她，無微不至。而這樣的無微不至，讓她有些搞不清楚，自己的價值。

這件事，她不想跟周岑說什麼，她不生氣，也很感激。看了看周岑離開的方向，顧以薇覺得之後有些事，需要自己來證明。

185.所謂的樂極生悲

書房內的空氣，靜謐安靜，隱隱飄著一股書香味道，似乎能起到讓人一進去就安神的作用。

空間內的燈光不是很亮，甚至是可以說暗沉的有些讓人看不清裡面的狀況。周岑低沉的聲音響在這樣的空間裡，莫名讓人覺得有些陰沉。

“以薇她現在，怎麼樣了？”

對於周岑的電話，其實顧以塵並不意外，也知道他為了什麼。所以電話裡顧以塵的聲音透著擔心，第一句就是問顧以薇的情況，

周岑抿唇，提起顧以薇，眉眼不自覺柔和了許多，

“她很好。”

顧以塵的語氣頓了頓，終於嘆了一口氣。而周岑顯然不想與他浪費時間，說話簡單明瞭，

“郭清那邊就麻煩你了，需要出庭指證。”

話落，顧以塵沒再說話，雖然這次關於家世的事查出來確實是顧林玉和郭清先賣給一家報社的，但以他對周岑的瞭解，這次要是真將郭清送進去，再出來可就難了。

見顧以塵半晌不說話，周岑嗤笑，

“不忍心嗎？”

“我只是好奇，她會在裡面待多久。”

聞言，周岑不語。上次郭清對顧以薇說那樣的話之後，他一直沒騰出時間來處理這件事，沒想到才不出幾日，反倒是郭清耐不住性子，她既然非要挑事，就應該承擔後果。

“以前的事，我不想再翻出來，不代表那筆賬不用算。”

幾年前的那個酒吧裡，周岑第一次感覺到無力，無力保護她更無力安慰她，他甚至不知道該站在什麼樣的立場與角度去護著她，所以當時顧以塵只是將郭清趕出a市的時候，他心裡有的，只是不甘。

他並不大度，也並不慈善，在對待顧以薇的事情上，他願意小肚雞腸，也願意去斤斤計較。

更何況那件事在他看來，並不算小。

現在，他說的很清楚。對於一而再，再而三觸犯底線的郭清，他不會輕易放過。

“好，我知道了。”

顧以塵終於回了一句，現在周岑要借跟蹤罪的罪名將郭清送進號子，其實並不能判下多大的罪名，但周岑應該有的是辦法，將刑期延長。

聞言，周岑剛想掛了電話，就聽見顧以塵的聲音重新響起，

“以薇，你要照顧好！”

他似乎是猶豫了許久才說出的這句話，聲音裡帶著焦急，

“她並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

“我知道。”

顧以塵的話被周岑冷聲打斷，坐在淩亂的客廳沙發上，顧以塵怔然，反應過來之後，說了句“掛了吧”，才率先掛了電話。

三個字的回答好像已經無聲的說明瞭一切。現在陪在她身邊的，是他，最瞭解她的，恐怕也是他。顧以塵無奈的笑了笑，第一次為自己越來越遲鈍的反應而覺得可笑。

而電話那頭的周岑，掛了電話之後就起身出了書房。

他的涼薄淡漠的神色，在看到一樓大廳內趴在沙發上的身影時，渙然冰釋。走到她跟前，他坐在沙發上，安安靜靜的，並未說話。

顧以薇察覺到他的氣息，本來還晃悠的兩條腿規矩了不少，卻還是慵懶的趴在沙發上。

“我聽白野說，你最近會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