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像變態殺人狂一樣,抽出電棍,電棍的埠“嗤嗤”發出電流撞擊的聲音。

蘇笑笑眼睛猛地大張,目眥欲裂,渾身顫抖,床頭的欄杆發出劇烈短促的聲響。

我緊張地抓住了傲天的手臂。

菜市場裡快被放到砧板上的雞就是這樣……

那個男人將電棍狠狠往她的手臂上用力一按,蘇笑笑劇烈地一抖,背部向上拱起,彎成一個蝦的形狀,她高高彈起,卻被束縛帶尖銳的叫喊聲堵在喉嚨裡,伴隨著一股明顯的焦味……讓我閉了閉眼睛。

這都不如菜市場裡待宰的雞鴨……至少它們在被殺之前不用被這麼虐待……

“果然,拳頭和暴力還是最有用,當初趾高氣昂的一個女人,現在,哼,讓你跪下來用舌頭給我清洗鞋子估計也是願意……哼……”那個男人又是得意洋洋,又是鄙視不屑,伸手拍了拍蘇笑笑的臉蛋,還嫌她髒似的,手在床單上擦了好幾遍才滿意,我在心裡暗暗罵了一聲小人得志。

蘇笑笑眼中驕傲的光芒早已經熄滅,連求生的希望都已經不復存在,她躺在床上,奄奄一息,像個被玩壞的破爛布娃娃。

“什麼狗屁大明星,現在整個一個怪物。”那個男人很厭惡蘇笑笑醜陋不堪的模樣,狠狠呸了一聲,抬腳嫌惡地狠踹了一下她的手臂。

蘇笑笑的痛叫淹沒在她被堵住的咽喉裡。

這真的不把她當人看啊!

“真倒胃口,也不知道師公為什麼就偏偏留下你,可能是那些‘祖宗們’滿意吧,呵,長得怎麼樣不管,反正你活兒還是挺好的吧?”

這些淫、詞、豔、語我不想聽,但他們似乎提到了一些很重要的字眼——

師公、祖宗……

蘇笑笑留在這個古怪的地方到底是做什麼?

有一類心理扭曲畸形的人沒有同理心,在他們眼裡,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人並不被當做一個真正的人,與牛羊牲畜沒有有什麼本質的區別,折磨凌辱能讓他們從中得到莫大的快感。

這個男人無疑就是這種型別,抽出電棍一下又一下對蘇笑笑進行電擊,裸露的面板很快佈滿了燒傷的紅痕。

看他遊刃有餘,渾身輕鬆的樣子,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是第一次,而且他完全沒有心理負擔,一點都不擔心自己被人發現——

難道,蘇笑笑的經紀公司完全放棄她了?甚至一點都不關心她的身體健康?蘇笑笑的家人呢?他們不應該對她的身體健康無動於衷啊。

可能有些人的親情、友情、愛情的付出都是有代價的吧,必須要有利益的交換,才會有同等的關懷回饋?

我的天!這個男人變態到了極點,為了聽她絕望的嚎叫,還把塞在蘇笑笑嘴裡的布條取了下來。

蘇笑笑的尖叫聲已經變得虛弱不堪,但其中的絕望仍然讓人心驚。

困獸之鬥。

一雙冰冷的手擋住我的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