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從重慶麻將打到湖北麻將,打到北京麻將,李霖風無一例外,一個字,輸。他馬上亡羊補牢——打死都不讓我再加入戰局。

我搓了搓手,已經打到興頭上了,突然間不讓我打啊?

“你也別閒著,去給我煮東西,午飯就著落在你身上了。”李霖風從後備箱拖了幾個鍋碗瓢盆,又塞了一堆泡麵在我手裡。

天……他的後背箱是寶藏嗎?一開門就有各種我們需要的東西冒出來?

我甚至瞄到熟悉的一個黑洞洞的東西——“七淼把槍給你防身用啊。”

“那個姑奶奶硬是要塞給我,我不給她就一副好像小爺我怎麼著她的模樣。”他撓了撓頭,重重嘆了口氣。“你都不知道我把這個手槍和子彈怎麼個拆法,才能把這些違禁品帶這麼遠!”

我仔細辨認了一下他的神色,應該是有點感動吧?畢竟那麼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那麼掛念自己的安全。

嘖,有點難以辨認!

我的目光太灼灼,把他看的十分不自在,把我轉了個方向一推:“快去燒火做飯!”

“哦……”

回去之後乾脆讓七淼跟莫麗廝混一會兒,說不定一個月不到,就把他拿下馬來了。

……

三點到了,陳家阿哥在地上按照八卦擺出陣法,按休,生,傷,杜,景,死,驚,開八門指引方向。

李霖風蹲下看了看輪胎的情況:“這個山路真的剛,山路專用的輪胎都不經造!”

陳家阿哥看了眼生門在的方向,搖頭道:“接下來的路開車進不了。”

我難以置信地看著生門所在的方向:“陳家阿哥,你確定是從這裡進去?”

眼前飛瀑高懸,似銀河下瀉,聲如奔雷,澎湃咆哮,激揣翻騰,在山腳激起千波萬浪,水氣濛濛。

“靠,原來你們那兒是花果山水簾洞啊?火箭筒,難怪你這麼粗魯,比爺們兒還爺們兒,果然就是從這種鬼地方里出來的!”

吳家阿姐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諷刺至極的笑容:“你說我粗魯,比爺們兒還爺們兒,請問你這是罵我的,還是罵你們這些所謂的爺們兒?”

李霖風氣得跳腳,我拉了拉他的衣袖小聲提醒他:“馬上就到人家的地盤了啊,不能再說了,等會兒把你留在這苗寨傳宗接代,你就哭去吧!”

最重要的是,七淼也得哭去!

“對對對,”他心有慼慼焉地拍了拍胸膛,“像本大爺這種又有顏,又有錢,還有才華的男人,太危險了。”

瀑布裡怎麼進去?

沒有傲天御風飛行,化風為刃的能力,也沒有冥鷗能振翅飛躍的先天優勢,怎麼進得去?

但吳家阿姐和陳家阿哥根本沒把這當成什麼難題,帶著我們爬到山頂。

從瀑布的頂端往下看,顯得更加氣勢磅礴,巍巍壯觀,飛流好似千萬匹猛獸在搏鬥,怒吼著,互相扭打著翻滾下來,濺得滿山谷珠飛玉散,一片霧氣燕騰。

我怕高啊,站在這上面往下看,簡直沒有辦法克服自己內心的恐懼!

瀑布口長著一棵參天大樹,樹幹魁梧,枝條低垂,遒勁的樹條垂在水裡,蜿蜒如一條條堅固的鎖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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