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定定望了過來,眼中的流光溢彩讓我的心猛地縮了一下。

每每他這樣專注看著我的時候,我都會有種被他扼住了咽喉似的,不能呼吸。

如同水中快被溺斃的人,在深海里抓到了一塊浮木,掙扎著,抓住這一份生機與希望。

“靈兒,你又臉紅了。”他笑著堵住我的唇,來回碾壓吮吸。

“明明溫柔得跟只貓咪一樣,還是不是想要揮舞自己的要命的拳頭……”

“……哪櫻”我被他吻得有些接不上氣來,只能輕輕抵住他的胸膛喘息。

“你想要了。”

不是疑問句,是肯定句。

他怎麼永遠不會知道委婉用詞啊。

總是他一針見血地讓我羞郝得難以言喻。

他笑著抵住我的腦袋,捏了捏我的臉:“每次親你,你的情動都讓我難以自制。”

……什麼嘛,明明是自己『色』字頭上一把刀!

他盯著我發紅發燙的耳尖,幾乎笑出了聲。

我的腦袋羞恥地一點一點低了下去,馬上就要埋進被子裡。

“行了,掩耳盜鈴沒有用。”

他的大手將我的衣領一把提起,好在沒有繼續逗弄我。

“莫麗已經跟我過了。生魂出竅、囚禁靈魂、『操』縱亡靈……他們這夥人業障不。”

到正事,什麼害羞不害羞的,也就被我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看江傲的神『色』,不耐煩,甚至可以算的上是厭惡了。

他的話猶言在耳。

世人貪嗔痴怒,諸多貪念執著,衍生出的惡念與妄想,才讓地府鬼蜮擁擠不堪,他才會這麼忙。

“若是沒牽扯到你,我倒很樂的看他們自食其果,現在,就只能親手送他們進地獄。”

“那現在有什麼打算嗎?三魂七魄沒有去地府覆命,應該是可以查得到的把?”

如果陰吏鬼差有所感應,那麼只要抓到他們,牽出一根線頭,就能把他們整窩都遏。

“黑白無常沒有感應到這些魂魄。”

“四十一具都沒有嗎?”

江傲搖搖頭:“沒有,黑白無常今試了挺久,還是沒有找到他們的蹤跡。他們應當是用了法器或是法陣將那些魂魄困在一處,並且遮蔽了氣息,讓黑白無常難以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