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靈道人搖了搖頭:“這樣的人,根本就是用絕望造就的絕對兵器,只要把他的刀氣浸透在羊皮捲上,第七頁,也就翻開了。”

杜宇點了點頭,手中羊皮卷飛出,瞬間刀風停了下來,羊皮卷面前出現一道門戶,杜宇朝著門戶走了進去,澤襲和辰子楊對視一眼,跟著走了進去。

書頁中是一個奇怪的景象,雖然能看到,但杜宇伸出手,卻發現根本無法進入。

“這只是個畫面,無法更改的。”

通靈道人嘆了口氣,雖然早知如此,但還是有些難過,因為此番造就的兵器,本身就是折本逐末,將一個天生刀胚生生逼瘋,用生與死之間的絕對隔閡,造就如此一把絕望的刀,而這刀鋒芒再盛,也終究只是死物而已。

至於他如何被困在這,倒是不得而知。

“你,守不住的。”

身披鎧甲,城牆上被刀俎架在脖子上的身影,正是剛才那個刀靈。

杜宇看著那人雖然不甘,卻還是狠狠道:

“要殺便殺,哪那麼多廢話。”

看著他身旁斷裂的槍桿,杜宇暗道一聲可惜,又是一個選錯了兵器的奇才。

這人是先天刀胚,若是和先天劍胚相輔相成,將不亞於如虎添翼,但他此刻,卻已經註定了結局,不是誰都能和辰子楊一樣,被他恰到好處的糾正方向,更多的,在那戰火紛飛的年代,只會在戰亂中迷失自己。

那他脖子上的刀很快落下,緊接著是人頭飛起,但拿刀人或者說是劊子手似乎忘了或者根本不知道,一個先天的刀胚,若是用刀來砍,是殺不死的。

但那刀胚還是死了,不是死在別人的刀下,而是死在自己的絕望裡,死在國破家亡自己卻無力守禦的絕望中。

那一日,劊子手似乎很是茫然,為何這人死後,身體卻沒有一絲血線滑落,但很快,杜宇就知道了答案。

那人頭裂開了,地上的石塊和灰塵隨著人頭的裂開也裂開了,以那人頭為方向迸發出無孔不入的刀氣,在瞬息間。

整座城池被切割的支離破碎,至於城池上的人,自然,也逃不過死去的結局。

一道刀氣從碎成粉塵的城池下重新鑄成人形,然後,就是杜宇如今看到的。

雖然是人形,但渾身散發著刀氣,雙眸如血般赤紅的魔影。

為仙,為魔,都是在一念間而已,而支援著這刀影成型的,是無可掙脫的不甘,不甘,就此國破家亡身死於此;不甘,身後之人無人照料無法阻攔這些入城的匪徒;不甘,自己再無迴天力,改變不了一切結局。

“你該感到慶幸啊。”

澤襲神色複雜的看著辰子楊,羊皮卷中的他能看到杜宇的視野,所以知道,若是不是杜宇,辰子楊的結局會比這先天刀胚更加悲慘,畢竟,用刀,是可以殺死先天劍胚的,而那時,也沒人能護住他。

辰子楊雖然不懂發生了什麼,卻還是點了點頭,他感知到對錯,當然,也僅此而已。

“老頭,你說,這玩意怎麼打,他渾身都是由刀氣構成的,還沒有常人應該有的理智,更何況,實力還是神遊巔峰。”

通靈道人嘆了口氣道:“用書頁將他超度吧,這種怨靈般的存在無法收復,這麼多年的折磨,死去是他唯一的解脫。”

杜宇翻了翻白眼,沒好氣道:“可我,打不過他啊。”

通靈道人沉聲道:“開啟第七頁,你會知道答案。”

杜宇翻了翻白眼,也不和通靈道人打啞謎,直接翻開了羊皮卷,然後,他便知道了所謂的超度,到底是什麼。

羊皮卷中傳來一陣奇怪的氣息,杜宇聞了聞,這應該是酒氣,而在酒氣中,那刀胚出現了片刻的清晰,就在此刻,辰子楊眼中精光一閃,手中斷劍出手,然後那刀氣瞬間混亂,然後猛的在空中散落開來,只有一塊令牌從中飛出,最後落到了杜宇手上。

“謝謝。”

杜宇能聽到那人最後的聲音,他嘆了口氣,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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