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九年之約(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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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南希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意思是,這老闆買泡菜只是表面,實際上是幹了非法的勾當?”
“當然這也是我的猜測而已,具體怎麼樣還得靠今天晚上”舒靖川得意的笑了笑,顧南希心裡半信半疑的。
夜間,小鎮裡安靜極了,只聽得見遠處傳來的幾聲狗吠,舒靖川搖醒了睡得正香的顧南希,模糊之中遞給了她一根小鐵鍬,跟著舒靖川帶路他們悄悄來到後院裡,舒靖川按照今天白天記下來的位置挖去,不出一會兒他們果然挖到了一個黑色口袋,打來黑色口袋裡令它們震驚口袋裡全裝的是穿山甲的皮,一張張的對摺好,有的還是血淋淋的模樣,口袋裡難聞的氣味讓顧南希覺得很惡心,舒靖川趕緊將這些拍下來好作為有力的證據。
這時一個瘦弱的身影走了出來,她看見院中的一切並沒有大喊大叫,只是默默的走到他們身旁“你們……為什麼要找這些?你們是警察吧?跟我來我知道那裡還有更多的這個”
舒靖川半信半疑的跟著她,她戴著他們走過一扇又一扇的鐵門,終於令他們都傻眼的一幕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在一間不大的房子裡,滿地都是穿山甲剛被撥下來的皮,有的穿山甲失去了盔甲後,血肉模糊的地上痛苦的呻吟,這一幕幕看得讓人揪緊了心。
“真是太可惡了!你就是嚴銘的姐姐吧?”
瘦弱的身影目光一怔“你們是小銘派來的警察嗎?”
“我們是嚴銘委託我們來救你的,這位是刑警大隊偵案組組長舒靖川”顧南希介紹著身旁的舒靖川,嚴銘的姐姐叫嚴夏,舒靖川仔細地觀察了嚴夏,並沒有與顧南希長得一樣,他這才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嚴小姐你好,我們是來救你的”
聽說可以讓他脫離苦海,她顯得好像又不那麼高興了“我不能走,如果我走了,小銘就沒辦法畢業了,我要留下來”
“嚴銘都跟我們說了,他對你不好,為什麼你還要留下?你還帶我們來看這個?”顧南希指著地上血淋淋的穿山甲“至少我可以拿到家傳玉讓嚴銘有錢去國外進修,那是他從小的夢想,我就算坐牢也無所謂,我來你們來看這個就是不一樣就是不忍心看著這些小生命再死去”嚴夏目光裡充滿淚水的看著地上一片血跡,痛苦感油然而生。
嚴夏那麼多年忍受的這麼一切都是為了能給嚴銘一個好的未來,嚴夏口中的家傳玉本是她的嫁妝,家傳玉是母親臨終前留下的唯一物件。
突然間一扇卷簾門被認為開啟,是買家來進貨,舒靖川與顧南希的身份曝光,察覺異樣的老闆立即帶人上前去圍剿他們,顧南希與舒靖川兩人聯手將他們所帶的人打得是落花流水,舒靖川這還得多虧了顧南希這個好師傅。
眾人皆不是他們的對手,顧南希就地取材找了一根麻繩將老闆反手綁了起來“你們到底是哪個?憑啥子綁我?”顧南希順手給了他腦袋一個暴慄“憑什麼綁你!就憑我們是警察!幹這種傷天害理的事,你就不怕遭報應嗎!”
老闆低垂著頭,默默不語……
警用貨車拉走了一箱又一箱的穿山甲屍體,老闆因為涉嫌捕殺、販賣國家二級保護動物穿山甲而被捕入獄,嚴夏本難以脫身,還是舒靖川與顧南希激勵解釋才得以恢複自由權,在偵案組裡,分別了幾年的姐弟倆第一次相聚,那種場面看得人內心暖洋洋的,偵案組破特大野生動物保護案從此一戰成名,偵案組有望明年升為一級,全組人員為此而感到自豪。
舒靖川直徑走向了重案組組長辦公室裡,重案組組員也習慣了偵案組組長像走大路一般又走在重案組裡了,兩根手臂明晃晃的立在了任遠的辦公桌上,任遠對他的到來冷靜無比“你們偵案組的人素質都這麼差嗎?”
“素質差沒事,總比有人道德缺失好吧?”
任遠迎上他的目光“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散播南希的醜聞,是你幹的吧!”
任遠收回目光“我聽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舒靖川立即跳在他的辦公桌上蹲著,怒目圓睜的揪起他的衣襟“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再在背後害南希,我跟你沒完!”
任遠也是身經百戰,對於他這件威脅也是絲毫不畏懼“你是南希什麼人?”舒靖川有些答不上來,松開了手被任遠趁虛而入,任遠重重的一拳打在了他的臉上,他的身子重心不穩向地上倒去,舒靖川也絲毫不遜於他很快便反擊了,兩人扭打在了一塊兒誰也不讓誰,重案組的組員們只敢在辦公室外面觀望著兩虎相鬥,誰也不敢進去勸兩位組長,只好去尋求人幫忙了。
“舒靖川……我說過你要是讓我妹妹傷心了,我就會讓你痛苦十倍!我任遠說到做到!”任遠死死勒住他的衣襟不放手,舒靖川也是同樣的動作,但在他的嘴角還有任遠重拳打出來的血跡“我也是同樣的!你敢害顧南希我也絕不會罷休!”兩個男人為了兩個女人拼命的扭打在了一起,一個是為了自己的親妹妹,另一個是對著自己有特殊意義的女人,他們兩個就像是兩頭公牛,都在用自己頭頂上尖銳的牛角攻擊對方。
直到重案組組員找到了路過的米娜,這才阻止了兩頭公牛的自相殘殺!
舒靖川的堅強青一塊紫一塊的回到了偵案組裡,他不想讓其他人看見自己臉上的傷,只好將自己反鎖在了辦公室裡,但他忘了顧南希也在裡面“你臉怎麼了?跟誰打架了嗎?”
“剛才不小心摔了一跤”他用手指擦拭著嘴角的血漬“摔了一跤能摔成這樣我也是第一次見,是去找任遠打架了吧?”
“原來你都知道”
“安妮失蹤了!”舒靖川這才慢慢的抬起頭來,難怪剛才任遠才會那麼氣憤“她失蹤了幾天了?”
“三天了”
是任遠給他打電話的那天開始,任安妮就失蹤了。
偵案組張景浩早就投身到尋找任安妮的隊伍中去了,顧南希的腿傷還未完全癒合,但她也堅持在四處尋找著任安妮的下落,她找過了許多的酒吧夜總會,包括任安妮可能和不可能出現的地方她都在仔細尋找著。偵案組辦公室裡,舒靖川一個人獨自坐在裡面,他會想起下午顧南希跟自己說的最後幾句話,他的心都在痛。
“我們去找安妮好不好?”顧南希拉著他的手臂,但舒靖川卻狠狠的甩開了她的手“要找你自己去找,我還有案子”
“對於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你都可以這麼冷血,可見你的心到底有多冷?你的命就是命,別人的就不是!”顧南希轉身離開了辦公室,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舒靖川不明白自己這樣做究竟是對還是錯,他的腦子現在一片空白,就好像是被人掏空了一般,和著他的心,一起沉入海底。
命運總是錯錯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