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歲月靜好(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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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只要存善念就不會進監獄”舒靖川開口接上阿衣的話,接著舒靖川從包裡取出一張紙對著她“你那麼愛耍心計,就一定能知道我手裡拿的是什麼”
“舒警官真是開玩笑了,阿衣什麼都看不見怎麼會知道你手中的是什麼?”
“別裝了你不是瞎子!你也不是什麼布依族人!我說的對吧——康嘉嘉?”舒靖川將手中的通緝令丟給了身旁看熱鬧的崔琰,阿衣聽了康嘉嘉這三個字後,渾身不舒服,剛才還空洞的眼神一下子就恢複成了炯炯有神“你是怎麼知道我這個名字的?”
“宋陽的日記你應該看過,不然你不會親手殺了他!因為三年前的一次醫療事故,宋陽讓你母親變得半身不遂,誰知道宋陽對你母親用了安樂死,你和你的妹妹康雲雲兩人就在一起策劃了一場維持三年複仇大戲,康嘉嘉小姐我說的對嗎?”
她突然間發現了起來“哈哈哈……我突然間發現我想一個跳梁小醜,我曾天真的以為你們是好人,但我想錯了,我不會讓你們得逞的!”這時候阿衣突然向身後的顧南希發起攻擊,顧南希以矯健的身手快速躲過,阿衣逃跑出了機場,顧南希舒靖川崔琰緊追而上……
崔琰在後打電話申請援助並且疏散人群,避免阿衣在慌逃之中傷害他人,顧南希這一輩子最討厭的就是別人騙她,阿衣向她撒了謊,她也絕對不會放過她,舒靖川怕南希出事,緊跟在其後方。
阿衣迅速的逃進錯綜複雜的居民樓裡,樓房的外牆也為阿衣創造了一個很好的藏身條件,樓道裡的燈光不停地閃爍著,就如同電影裡女鬼出現的場景一樣,陣陣冷風吹過顧南希的額頭,讓她不經意間打了幾個冷顫,這時從後面突然伸出來的魔鬼之手緊緊勒住顧南希的脖子,這股力量來的之猛烈,使她措手不及,她在慌亂之下屏住呼吸,藉助魔鬼之手的力量,將身體向後做後空翻甩開了魔鬼之手。
舒靖川及時趕到,躲在顧南希身後不敢向前一步,拿著身旁的啤酒瓶子當武器“喂……喂!我勸你趕快投降,你是打不過的!”
阿衣仰天冷笑了一番“就像你這種縮頭烏龜,叫我投降你配嗎?”接著阿衣做了一件令他們兩個怎麼想也想不到的事,她用手將自己的白色長裙從自己的大腿根位置開始撕掉,白色長裙變成一件白色齊逼小短裙,她又從肩帶開始撕下來……
“喂!你不想投降你也別脫衣服!”舒靖川臉紅著轉過身去,就在這時阿衣笑著轉身向玻璃窗奔去,顧南希立即反應過來現在是阿衣想要跳樓,雖然現在是四樓摔不死,殘廢了總是會的吧!
夜色下玻璃窗受到沖擊,碎成了一片片晶瑩剔透的鑽石,在月光下閃閃發亮,阿衣如同一隻大鳥在空中飛舞,顧南希緊抓住她的腳尖,避免她從四樓上摔下去,可惜等舒靖川轉過身來時一切都已經晚了,顧南希的身子被阿衣帶出了窗外,伴隨著玻璃碎片一起落下。
在空中的一瞬間裡阿衣用腳踢掉了顧南希的手,抓住了三樓的窗戶,順勢蕩進了窗戶裡,顧南希因為沒有東西可以抓住她,直直的順著地球吸引力的方向栽下去,落地後她連著滾了好幾圈才停下來,與地面零距離接觸時那份苦痛,讓一向堅強的她疼得昏了過去。
阿衣在三樓窗臺上看見顧南希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時候,才笑著離開了。
當舒靖川趕到時顧南希已經躺在了地上,他扶起的腦袋想將她喚醒,可惜都是徒勞“南希……南希……”
市中心醫院走廊裡,舒靖川橫抱著昏迷不醒的顧南希向著手術室奔跑“南希堅持住!堅持住南希!醫生!……來人吶!”顧南希被放在急救床上推進了手術室大門,舒靖川急出了一身冷汗,忐忑不安的坐在手術室外的家屬休息椅上,心裡千遍萬遍的自責自己,沒能保護好她!
走廊裡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崔琰、任安妮、朱萬權、張景浩都接到顧南希出事的訊息慌忙趕來,之見舒靖川一個人蜷縮在了一旁,每個人的心在這個時候都不好受“南希怎麼了?她不是一直跟你在一起怎麼會出這種事?”崔琰最先拉住舒靖川的肩頭,可舒靖川怎麼也不想回答。
“南希姐好端端的怎麼會從樓上摔下來?這也太倒黴了吧!”朱萬權立即給了張景浩一個爆慄“你這個臭小子說點好聽的話會死嗎?”
任安妮坐在舒靖川的身旁盡力去安慰他“靖川,你別太難過了,我相信南希姐姐一定會堅強的挺過這一關”
“是我太懦弱了,要是我早點發現南希也就不可能從樓上摔下來了”舒靖川現在除了自責自己還是自責自己。
“靖川你不要這樣子,事情發生的太突然誰會知道後面發生什麼事……哎你要去哪兒?”舒靖川站起了身子準備向走廊外走去。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
刑警大樓樓頂上,在這裡看月色下的城市是最美麗的地方,舒靖川獨自坐在樓牆的邊緣上喝著易拉罐啤酒,古人有雲:酒,能一醉解千愁!但事實上酒只能讓腦袋變得更沉“我就知道你小子一遇到心煩的事就會想一個人待著”崔琰走上樓頂找到了喝悶酒的他“一個人喝酒多無聊,不如早點回家睡大覺!”
舒靖川喝下一口幹澀的啤酒“舅舅你還不是沒睡!”
崔琰坐在他身旁愣是不敢向下看,只好坐在了裡面“南希剛才醒了,醫生說沒什麼大礙就是腿骨折了,恐怕要一個多月才能複原,安妮現在正在醫院裡照顧著她”
聽到南希沒有大礙,舒靖川心中的懸石終於可以放下了“她要一個多月才能複原,那我們偵案組的案件誰來負責?”
“行了你個臭小子,人家好歹也是為了這樁案件才受傷的,你這純粹缺心眼!對了,我怎麼感覺你對南希和對安妮不一樣呢?”
“舅舅你就別聽那個任安妮瞎吹,我們更本沒有在交往!所以你別誤會了”
“大侄子這些我都明白,男人哪個沒有血氣方剛的時候,一時沖動也是正常的,任安妮那丫頭我也從來沒有把她歸入我的侄兒媳婦行列裡,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不過南希我看你好像很緊張她的樣子喔”
“舅舅……你又想到哪兒去了,南希只是我的組員僅此而已”
“你嘴上不說,不代表你心裡不這麼想,你心裡不這麼想不代表我不這麼想呀!你媽在臨終前將你託付給我……”
“打住!舅舅,我比你整整大十個月!到底誰託付給誰呀?”
“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輩分差距就是這麼拽的!”
“時隔六年我才發現舅舅厚顏無恥的功力大大提高了!草民佩服的五體投地!”舒靖川對他做出一個鞠躬的姿勢。
陽光明媚的初夏午後,一位踩著恨天高,穿著白色無袖連衣裙,華麗高貴,戴著一個巨大的墨鏡,氣場十足的向著一家裝飾精美的咖啡店裡走去,她坐在窗前,優雅的喝著杯中特濃咖啡,而她的正對面坐著的是一個穿風衣的男人,男人從風衣裡取出一個用檔案袋裝著的東西遞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