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在最後關頭,喬予將問題咽回去。

她想先找回那段記憶,再問這個問題。

“可以跟我講講當時的事情嗎?”

喻嶠微愣,點頭,如果這是喬予的要求,那他不會拒絕的。

這一晚,喬予從喻嶠這裡得到了一個跟周定洲講述的有點不同,但又相同的版本。

這個從受害者角度來看的版本。

十一年前

“快走,那群條子馬上就追上了。”

大面包車內,開車的男人不耐煩的用著老式對講機對著另一輛車上的男人道。

“我知道了。”

說完,那一頭的男人罵了聲,“艹,這群人怎麼這麼能哭,煩死了。等會把人招來了。”

“那些不聽話,就不要留了。”

前面哪輛車的男人冷漠的道,多了一道傷疤的臉上呈現兇狠的戾氣,一身腱子肉孔武有力。

“別急,前面就是他們給我們準備的車子裡。”

坐在最裡面看著這群人的中年男人溫聲安撫著情緒高漲的隊友。

“你看好這些人,裡面可是有幾個可精貴了。”

坐在後面那輛車上的司機似乎是聽到了這個儒雅中年男人的話,立馬道。

“我知道。”中年男人微笑,“山貓,你那邊沒問題吧。”

“沒問題。”後面那輛車上的男人道,也就是這個被叫做“山貓”的,從後視鏡看了眼在後頭被綁得緊緊的,瑟瑟發抖的幾個人質。

老實說應該是大家都待在一輛車是最好的。

畢竟這樣才能保證順利,不發生意外。

但是人質稍微有點多,可是,讓他們捨棄的話,又難以割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