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予瀏覽了一遍,能夠得到不少零星瑣碎的事情片段。

但是還是缺少關鍵性的東西。

而且郭長坤以前的老家地址,童年經歷,甚至基礎的家庭情況都找不到。

只能說對方將郭長坤的痕跡抹得很乾脆。

這也是喬予想從豐朗這邊下手的原因。

但可惜,至今沒有任何的有力線索。

也許最大的線索還是要從豐朗他這個人身上下手。

也許自己需要讓豐朗主動將一些事情說出來啊。

常豐心理所

寂靜的房間內,豐朗一個人坐在辦公室裡復原著室內擺放的器材。

跟人齊腰的玻璃櫃裡裝滿沙子,在沙子上還放著一兩個小玩具。

豐朗將玩具拿起來,一手拿著布將玩具緩緩的擦乾淨。

好一會,卻又把這些擦乾淨的玩具給放了回去。

一個人靜靜在這邊站了好久。

“喬予……郭長坤……”

豐朗幽幽嘆了口氣。

她想要做什麼?想從自己身上打聽郭長坤嗎?

不過是一個已經死的人了,又有什麼好打聽的。

豐朗也不是傻子,有些東西事後再好好琢磨後,就能大概發現一些端倪。

不過他也不是神機妙算的,有些東西能大概猜到,但也無法完全猜透。

只能大概琢磨著是不是因為郭長坤死了,喬予以前也算是他的病人,所以才好奇多問了句?

如果是這樣的話……

豐朗擰了擰眉心,想到郭長坤以往的所作所為,驀的覺得噁心。

什麼“死者為大”,他一點兒也不喜歡這個說法。

就算他死了,那些因為他而受到傷害的人可沒有死。

憑什麼那些人在受苦,他反而能被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