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同樣不要臉的承受了,雖然他毫無用武之處。

他剛才看到司機攔她的時候,還想提醒對方不要隨意搭乘,沒想到不是小白花,而是一朵疑似霸王花啊。

“這麼晚了,我就送你一程吧。”男人笑著道。

喬予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無聲的反問,她憑什麼相信他。

“這是我的證件。”

是心理學的證件,還是主攻犯罪心理學。

除此之外,還有公安臨時證件。

上面的名字,則是

——郎培臣。

“那走吧,臨時警官先生。”喬予眼裡微微沁出一絲冷意。

“是。”郎培臣抬手敬了個禮,並放下伸出,“請。”

喬予彎了彎眸,坦率放心的走在前面,將背部很信任的交給郎培臣。

郎培臣微頓,眉頭忍不住皺起。

她這麼容易就相信自己說的話?還這麼容易把背部交給自己?

這跟自己側寫的喬予人格完全不一樣。

郎培臣擰了擰眉,看著前方的人似乎要轉頭了,壓下怪異感,大步跟上。

喬予,她如果真是自己所想的那樣,那將是一個挺難纏的對手。

“你的腹語是在哪裡學的?”郎培臣饒有興趣的問道,“腹語師父在我們國家不常見啊。”

腹語也是一種口技,只不過在國內不流行相關節目。

更別說是女性腹語師了。

“自學成才。”喬予聲線溫柔的,用著最溫和的語氣說著最氣人的炫耀內容。

“厲害。”郎培臣嘴角微抽,要真那麼好學,現在早就行業興起了。

“我對腹語也很感興趣,可不可以跟你學一點。”郎培臣自覺尋找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