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傾璃臉色潮紅,正要開口罵,季絃歌卻一手捂住她的嘴巴,道:“小璃兒難道不想要洛羽他們的性命了嗎?”

洛傾璃哼了一聲:“難道我求你,你便會放了他們?”

季絃歌:“你不試試,怎麼知道我不會答應?”

洛傾璃:“”

季絃歌:“你這身子,倒是不錯。”

洛傾璃眼珠子轉了一圈,想到什麼,道:“大王,你真的可以放了他們嗎?”

季絃歌:“那要看你怎麼做了。”

洛傾璃:“你想要我怎麼做?”

季絃歌眸子眯了眯:“呃,700多人,對吧?”

洛傾璃:“是。”

“你預備救幾個?”

“全全部。”

季絃歌:“就這樣便要孤放了整整700多人,阿璃,你不覺得太荒誕太可笑了嗎?你縱使味道很好,可,也值不了這個數,對吧?就算是一天晚上一個,700人,至少也要700天。所以,你先侍寢700多天吧。”

洛傾璃放在身側的手緊握成拳:“”

這真的是最原始的交易啊!簡單,粗暴,刺祼祼的侮辱!

看出她的掙紮與不甘,季絃歌這不留戀地翻身下床:“不願意麼?那就算了,搶著想要為孤侍寢的人多得是。”

季絃歌穿戴好了衣服,腳剛剛伸進鞋子裡,手臂突然被一隻手攀住。季絃歌的目光默默地落在那隻白皙的手上,然後,嘴唇一彎,得意地笑了。

重新坐回去,季絃歌重新摟著洛傾璃:“就從今天開始。現在,小璃兒,取悅孤!”

過了十來天,名醫扁氏與其師兄共同為洛傾璃請脈,師兄弟兩人下去商量了半天,最終決定如下:

一,針對病人臉上的傷痕,他們除了用外敷的藥,又加了內服藥,以確保以前的肌膚與新長出的肌膚顏色色澤相同無二。

二,針對病人的眼盲之症,師兄弟討論了數回,更改了眼藥水的配方,囑咐病人由以前的每天滴兩次變成每天只在睡前滴一次;另外,由扁氏師兄出手,給洛傾璃用針紮穴位,徹底清除其毒素殘留。

不過,這紮針雖然或可有效,但是因為紮的穴位特殊,稍有差池,便容易讓病人一命嗚呼。另外,其疼痛程度令人發指,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洛傾璃只沉思了一會兒,便笑著答應了。

施針之日,洛傾璃面上平靜,手指卻不自覺地有些抖。

季絃歌坐在一旁一動不動,目光先在洛傾璃面上掃過,再落到那長長的銀針上面,銀針很多,一排排整齊地擺在青色的布上,季絃歌的目光便不自覺地凝固了。額頭上莫名滲出了汗珠,季絃歌抿了抿唇,不十分肯定地道:“要不不紮了吧?”